首页 > 水浒传2 > 第9章 赵员外重修文殊院鲁智深大闹五台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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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诏道:“小人这里正有些好铁。不知师父要打多少重的禅杖,戒刀?但凭分付。”

那待诏接了银子,道:“小人便打在此。”

智深道:“胡乱卖些与洒家吃,俺须不说是你家便了。”

智深道:“俺有些碎银子在这里,和你买碗酒吃。”

智深固然酒醉,却认得是长老,撇了棒,向前来打个问讯,指着廊下,对长老道:“智深吃了两碗酒,又未曾挑逗他们,他世人又惹人来打洒家。”长老道:“你看我面,快去睡了,明日却说。”

待诏道:“师父稳便。小人赶趁些糊口,不及相陪。”智深离了铁匠人家,行不到三二十步,见一个酒望子挑出在房檐上。

智深道:“洒家要打条禅杖,一口戒刀。不知有上等好铁么?”

智深只得起家,道:“洒家别处吃得,却来和你说话!”

众僧嘲笑道:“好个没分晓的长老!”(是、是。渠没分晓的当了长老,像你们有分晓的如何当得?)

智密意知不肯,起家又走,连走了三五家,都不肯卖,智深深思一计,“不生个事理,如何能彀酒吃?”远远地杏花深处,市梢绝顶,一家挑出个草帚儿来。智深走到那边看时,倒是个傍村小旅店。智深走入店里来,靠窗坐下,便叫道:“仆人家,过往和尚买碗酒吃。”

那店东人道:“胡乱不得,师父别处去吃,休怪,休怪。”

长老道:“虽是现在眼下有些罗噪,厥后却成得正果。没何如,且看赵员外施主之面,容恕他这一番。我自明日叫去抱怨他便了。”(世人哪晓得:长老也不是轻易当得的!)

智深烦躁道:“俺便不及关王!他也只是小我!”

长老叫酒保扶智深到禅床上,扑地便倒地睡了。

出得店门,行了几步,又瞥见一家酒旗儿直挑出在门前。智深一向走出来,坐下,叫道:“仆人家,快把酒来卖与俺吃。”

次日,早斋罢,长老使酒保到僧堂里坐禅处唤智深时,尚兀自未起。待他起来,穿了直裰,赤着脚,一道烟走出僧堂来,酒保吃了一惊,赶出外来寻时,却走在佛殿后撒屎。

听得那响处倒是打铁的在那边打铁。间壁一家门上写着“父子客店。”智深走到铁匠铺门前看时,见三小我打铁。智深便问道:“兀那待诏,有好钢铁么?”

待诏笑道:“重了。师父,小人打怕不打了。只恐师父如何使得动?便是关王刀,也只要八十一斤。”

长老道:“既然削发。如何先破了酒戒,又乱了清规?我不看你施主赵员内里,定赶你出寺。再后休犯。”

待诏道:“不还价,实要五两银子。”

各自散去安息。

待诏道:“师父,肥了,欠都雅,又不中使。依着小人,好生打一条六十二斤水磨禅杖与师父。使不动时,休怪小人。戒刀已说了,不消分付。小人自用非常好铁打造在此。”

那打铁的看鲁智深腮边新剃,暴长发须,戗戗地好渗濑人,先有五分怕他。那待诏住了手,道:“师父,请坐。要打甚么糊口?”

凡是喝酒,不成尽倍。常言“酒能成事,酒能败露。”便是小胆的人吃了也胡乱做了大胆,何况性高的人!再说这鲁智深自从吃酒醉闹了这一场,连续三四个月不敢出寺门去;忽一日,气候暴暖,是仲春间时令,离了僧房,信步踱出庙门外登时,看着五台山,喝采一回,猛听得山下叮叮铛铛的响声顺风吹上山来。

智深掀起帘子,入到内里坐下,敲着桌子,叫道:“将酒来。”

鲁智深道:“俺不看长老面,洒家直打死你那几个秃驴!”(是呵是呵!智深不知本身是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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