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弓足道:“当时二郎杀了西门庆和王婆,又被刺配并州,而阳谷县令因为收了西门家的贿赂,不肯改判,我就只能持续困在狱中,只待来年问斩。
潘弓足见武松没有见怪本身之意,却摇了点头,轻声说道:“大郎之死虽非我亲手所为,但我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我经不住那西门庆的勾引,叛变了大郎,大郎也不会死。”
潘弓足报告旧事之时,面上的神情极其安静,竟是没有涓滴被蒙冤入狱的哀痛之情,也没有背夫偷人的惭愧之色,反倒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你到济州多久了?”小舞却又问道:“如何才来找武松?”
潘弓足被小舞问得一征,面上又是一红,迟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给小舞听。
固然潘弓足说的还是有些隐晦,但王伦已经明白,想是这武大必然得了隐疾,不能与潘弓足行得男女之事,而潘弓足正值芳华幼年,固然武大对她有各式好,但也终是难耐闺中孤单。
王伦将武松与潘弓足二人的神态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暗想,后代人读水浒,总说武松与潘弓足之间定有情义,本日看这二人神采,只怕这话也不全都是胡乱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