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涛不明以是,忽听四下里信炮冲天而起,喊杀之声震野而来,何涛转头望去,却不知从那里俄然杀出无数兵马,尽打绿林灯号,怕是稀有万众之多,早已将官军团团围住,无路可走。
而连环马军此时已是收不失势,跟着梁山中军后部冲进了草荡当中,这草荡密密匝匝,皆有一人多高,骑在顿时髦可暴露半个身子,但上能望天,下却看不见地,并且草荡之下尽是污泥烂草,马匹进入便立时缠足缠腿,跋涉难行。
呼延灼见梁山兵马行列不整,阵形漫散,心中不由暗自点头:“这等兵马摆将出来,又能有何战力,几如送命普通,真不知前几日是如何将这梁山守得似铁桶普通,而这梁山带兵之人又怎会出此昏招,莫非这此中有诈不成?”
钩镰枪法奇妙高深,窜改无穷,便是极尽聪明之人,没有十年苦功,也休想窥其门径,更何况现在破敌期近,旬日之间又怎能学得会。
吴用羽扇轻摇,说出了一条奇策,众了听了,无不喝采。
梁山中军败退下来,但此时正南关城紧闭,众军进不得城,便分分开来,前部守在关下,后部却向水泊两岸跑去,这水泊岸边尽是芦苇草荡,密布如林,梁山兵士投进草荡便当即没了踪迹。
吴用当即便遴选了绿林、梁山后辈当中的精锐矫健之士,交由徐宁锻练钩镰枪法,徐宁也是毫不鄙吝,自是经心传授。
王伦却道:“高低有别,尊卑有则,端方不成废,小弟既然已经身入绿林,便要遵循盟中的端方,小弟发起,今后盟中自我以下,不管何时,在晁天王面前,皆要尊称一声总盟主。”
吴用见多识广,自是晓得这连环马只要钩镰枪法可破,而这当今天下会使钩镰枪法的便只要金枪手徐宁一人,当今这徐宁正在梁山之上,只是本身初上梁山,还未曾与之有过详谈,当下便要前去就教,却见公孙胜已经带着徐宁到了。
晁盖深谋远虑,十数年运营,早已在饮马川、枯树山、芒砀山、清风山等处备下无数兵马,常日里只是养兵练习,蓄势待发,只等机会一到,便可会聚一处,趁机起事。
何涛、呼延灼、韩涛三人正在官虎帐中会商军情,俄然听到炮声无不惊奇,却已早有探马进帐来报,说是梁山兵马尽出,已在正南关前布阵。
呼延灼现在只想尽快拿下梁山中军,逼其领袖降伏,到当时梁山便是有万条战略也是无用,当下呼延灼也不管梁山马队,只是批示连环马军直冲梁山中军,何涛在阵中瞥见,便将令旗一挥,命全军尽数压上。
何涛听报大喜,便道:“绿林贼寇这些缩头乌龟,这些光阴只知窝在梁山川泊,不敢出战,我等久攻不下,实在令人愤激,现在这绿林贼寇竟敢奉上门来,本日我等定要将这群乱国逆贼斩尽扑灭,以报国恩。”
别的这梁山明面上固然是避而不战,但公开里却伏兵四出,打击各路来援官军,擒拿了彭玘和凌振不说,更是不时偷袭官军粮草,滋扰营盘,连日来全军高低人不卸甲,马不离鞍,直弄得全军怠倦,士无战心,只怕再过几日,便要不战而退了。
晁盖闻听自是大喜,当下便让徐宁在聚义厅上演示钩镰枪法,徐宁这一起枪法使将下来,只看得绿林、梁山一众头领目炫神迷,无不大声喝采,晁盖更是夸奖徐宁的枪法足称当世一流。
第二日天气大明,梁山正南关上忽地号炮连天,关门大开,梁山绿林兵马尽起,出关布阵。
呼延灼、韩涛二人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清算兵马,随何涛出营布阵迎敌。
梁山中军见连环马军冲杀过来,却立时大乱,发得一声喊,便四散逃开,大盾、战车全都弃之不顾,朱武清算不住,只得在侍卫团的保护之下,赶紧向关城退去,连环马军见梁山中军已溃,便发力随后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