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因为武植一贯为人驯良,左邻右舍都愿照顾于他,大师便为武植凑了些银两,赔了钱给那地痞家里,那地痞家也就未将此事报官。
柴进陪着王伦等人回转客房,走到一处廊下时,却有一条大汉似是喝醉了酒,摇摇摆晃地从岔道走了过来,正巧在小舞肩上撞了一下。
小舞却早已喜上眉梢,看着武松笑道:“是你撞的,便不痛。”
武松便寻路投到浩然庄上来,柴进一见武松这等豪杰,天下无有,立时真敬爱好,就留了武松在庄上住下,直到现在武松已经在柴进庄上住了一个多月。
王伦、柴江满面堆笑,抱拳上前,柴进便道:“早闻兄长大名,终不得见,实是柴进此生最大憾事,明天是甚么喜庆日子,吹了哪阵东风,竟将兄长送来我这里,大慰平生巴望之念,多幸,多幸!”
“恰是。”王伦点头,当即起家与柴进并肩出迎。
王伦见其间之事已了,固然不是尽如人意,但也实在别无他法,便对世人道:“现在此处已经不成久留,那梵衲下山以后必会报官,如若官府查办起来,定会招惹很多费事,我们需得速速拜别,此地距沧州横海郡不远,我们不如到柴进的浩然庄走上一遭。”
武松、杨雄、石秀等人也都晓得宋江的大名,当下也是赶紧起家跟从王伦、柴进迎出大门。
只因为武松向来是个待不住的人,平时在庄上,也是经常出去玩耍,常常数日不归,柴进也从不管他,本日不知又去了那里,喝得酣醉了,方才返来。
只是武松日日在家中闲待,除了练武,就再无别事,甚觉无聊,这一日便想上街逛逛,谁知走在街上未几时候,却撞见一伙地痞地痞正在欺负武植。
武松叹了口气,向王伦报告了回籍后的经历,本来武松安闲梁山与王伦、小舞等人分开以后,便回了故乡清河县,也见到了哥哥武植,兄弟二人经年未见,自是欢乐。
“兄弟。”王伦又问武松道:“你不是回籍见兄长了吗,怎的又到了这里?”
柴进庄上不时有人前来拜见,已是常事,柴进便问:“可通了姓名?”
“宋江疏顽小吏,本日特来相投于柴大官人。”宋江也赶紧上前施礼,又见王伦在此,喜道:“本来伯仁贤弟也在其间,真是太好了。”
杨雄、石秀得王伦收留,自是大喜过望,又拜谢了王伦,而王伦见杨雄还是有些神情郁郁,晓得杨雄还是在为潘巧云之事伤怀,但现在也实是没法劝说,只能等今后再寻机遇渐渐开解了。
王伦与柴进一左一右拉着宋江的手嘘寒问暖,宋江见王伦、柴进如此诚心,也是甚为欢畅,又忙唤兄弟宋清也过来相见。
世人涌出庄门,只见庄门外立着二人,王伦一见,公然是宋江、宋清两兄弟。
柴进过来问道:“你们认得?”
武松跟小舞也甚是谈得来,二人不时在一起谈天说地,并肩同游,武松此次见到小舞,本是想将小舞的‘舞’字令还于小舞,但小舞却道:“你先留着吧,等我甚么时候想要了,再还给我。”
柴进接到通报知是王伦来了,当即大开庄门,亲率庄内门客出迎,兄弟相见,自是格外亲热。
到了第二日,柴进便让武松一起陪着王伦等人,在横海郡四周玩耍,小舞更是高兴,日日跟在武松身边。
“快快有请!”柴进一听,赶紧站起家来。
武植见武松打死了人,立时吓得慌了神,便让武松快快逃脱,武松不肯,武植气得要撞死在街上,武松无法,只得弃家远逃。
武松晓得了被本身打碎的人并没有死,本身现在已是无罪之身,本来甚是欢畅,但等听到兄长武植为了给人赔钱,竟然不得以变卖了全数产业,现在更是不知所归,立时急了,顿时便要回山东去寻觅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