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疏顽小吏,本日特来相投于柴大官人。”宋江也赶紧上前施礼,又见王伦在此,喜道:“本来伯仁贤弟也在其间,真是太好了。”
柴进庄上不时有人前来拜见,已是常事,柴进便问:“可通了姓名?”
世人落座,都推宋江坐了首位,宋江推让不得,只得坐下,待世人坐稳,王伦便问道:“久未相见,兄长缘何到了此处?”
王伦也道:“多日不见公明哥哥,但是想煞小弟了。”
到了第二日,柴进便让武松一起陪着王伦等人,在横海郡四周玩耍,小舞更是高兴,日日跟在武松身边。
这伙地痞地痞本就是这街上一霸,见武植长得挫矮丑恶,便经常来欺负武植,武植又是个怯懦怕事之人,常常只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柴进道:“宋公明及时雨的大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敬,此时非论他因何到了这里,皆是怠慢不得,伯仁随我一同出迎。”
武植见武松打死了人,立时吓得慌了神,便让武松快快逃脱,武松不肯,武植气得要撞死在街上,武松无法,只得弃家远逃。
王伦此时见到武松,也是格外欢畅,世人便齐聚到王伦房中,又说了一个时候的话,方才各自回房歇息。
柴进接到通报知是王伦来了,当即大开庄门,亲率庄内门客出迎,兄弟相见,自是格外亲热。
只因为武松向来是个待不住的人,平时在庄上,也是经常出去玩耍,常常数日不归,柴进也从不管他,本日不知又去了那里,喝得酣醉了,方才返来。
小舞是多么脾气,立时便要发作,但等昂首看清那大汉的脸时,却惊叫道:“武松,你如何在这?”
王伦、柴进执宋江之手请入庄内,柴进命人重排宴席,为宋江拂尘。
当晚柴进为武松设席,只待明日一早,武松便启程回籍,世人正喝酒之时,却忽有庄客来报,说是庄外来了两位客人,想要拜见柴进。
厥后因为武植一贯为人驯良,左邻右舍都愿照顾于他,大师便为武植凑了些银两,赔了钱给那地痞家里,那地痞家也就未将此事报官。
其别人自是没有定见,车马也本就齐备,世人便即下山直奔横海郡,不白天已到浩然庄。
只是武松日日在家中闲待,除了练武,就再无别事,甚觉无聊,这一日便想上街逛逛,谁知走在街上未几时候,却撞见一伙地痞地痞正在欺负武植。
王伦、柴进没法相劝,便只得设席为武松送行,只要小舞闷闷不乐,只因才与武松相遇,便又要分开,现在本身与武松干系不决,虽是情根深种,但毕竟没有挑明,也不知武松心中到底何意,恨不得跟了武松同去,却又不能。
王伦闻声转头一看,却见恰是武松,武松也认出了王伦等人,赶紧过来向王伦见礼,又向小舞道:“小舞妹子,没撞痛你吧?”
王伦道:“自是认得,武松兄弟曾在梁山住过一段光阴。”
王伦与柴进一左一右拉着宋江的手嘘寒问暖,宋江见王伦、柴进如此诚心,也是甚为欢畅,又忙唤兄弟宋清也过来相见。
本日王伦到访,柴进本也想叫武松前来相陪,随便将武松引见给王伦,但却遍寻武松不着。
“快快有请!”柴进一听,赶紧站起家来。
武松等人也都过来施礼,萍儿、小舞之前便已见过了,自不必说,武松、小虎、杨雄、石秀、郝默、阿奇个个气度不凡,神采飞扬,宋江一一见了,更是大声赞叹。
武松叹了口气,向王伦报告了回籍后的经历,本来武松安闲梁山与王伦、小舞等人分开以后,便回了故乡清河县,也见到了哥哥武植,兄弟二人经年未见,自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