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道:“放火只是惊扰贼人罢了,厥后发明山上满是老弱残贼,没杀一人就投降了。小人一伙便毁灭了火,把贼人都收押了,寨子里的财贿也汇集起来。”
梅九笑道:“路途虽远,实在也不难走。”
杨相揉着额头愁道:“我只晓得不能收编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措置他们。”
梅九道:“村前疆场来了五百三十三个贼人,射死二十七人,射伤百余人,未受伤者三百多人。时迁在盗窟里又捉了一百来个老弱伤残之贼,现有活贼七百多人。另有二十余个妇人在此中,皆是从四周村寨掠来的。”
“所获财物,非论废铁赋税,都收起来,好生保管。”
李忠笑道:“你那点伤有甚么脸叫苦?你可听刘先生说东主是如何治伤的?”
“既然是剿贼官兵,必须有贼可剿,才气让人佩服。以是就委曲二位兄弟,临时还做山贼,你们一起逃,我们一起追,如许便能顺利赶路。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杨相坐正了,开口问道:“周通兄弟,刘先生给你看过伤了吗?伤势如何?”
“就按先生说的办。等措置好了俘虏之事,我们立即解缆。”
梅九应了一声,持续说道:“缉获刀枪东西六七百数,不过大多是不堪用的废铁。山上陈泰上去盘点过,搜出银钱一万一千多贯,米粮六百余石,其他散碎货色无数。”
“以是此地不能长留,必必要另寻前程。但是在寻觅到合适的落脚点之前,我们还要穿州过县,很能够会被官兵围追堵截。”
杨相精力一振,拱手道:“还请先生指教。”
“梅先生,你以为该如何措置这些俘虏?”杨相态度恭谨的问道。
杨相问道:“是那里?”
杨相听到李忠一伙劫夺周边妇女,非常不悦,却没有表示出来,只是叮咛道:“给那些妇人一些银钱,放她们回家去,如有无家可归的就收留在我们营中。”
他们也学着一些人用‘东主’称呼杨相,但愿能向杨相表白本身的凭借态度。
“嘶!阿谁疼呀,小人痛的差点逃了。”他摸着屁`股,一脸痛苦状说道。
两个新投的头子仓猝赶来,拘束的站在杨相面前问道:“东主招我们来有何事叮咛?”
“杨家兄弟,俘虏的山贼数量和缉获的财物我和陈泰已记实在册,请你过目。”梅九站起家奉上一本册子。
周通道:“刘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还用针缝住了伤口。”
“如果我们能有块稳定的按照地,这些俘虏天然一股脑全数收了,但是现在这类环境,实在不能收留他们。”
“水道上船只来往浩繁,非常繁忙,人群如织,我们混在此中很难被发明。并且坐船速率快还省力,最多十天就能达到梁山川泊。”
梅九想了想,说道:“如何措置贼人,我临时也想不出好体例来。不过我有个好去处能够指给你。”
杨相接过册子看也没看就放到桌上,直接问道:“大抵有多少人和财物?”
其他几个军头纷繁出声应和,他们都以为杨相会收编这些山贼强大气力。平分了着六七百人,几人手中把握的人数就能立即扩大十倍!哪个军头不欢乐?
李忠和周通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甘心,不过他们刚投杨相,不敢表达不满,都慷慨应道:“东主有托,小人敢不从命!”
梅九道:“此去西南边,郓济两州交界处,有一水泊,乃是黄河大水众多至梁山脚下,与古之巨野泽相连而成,名叫‘梁山泊’。此水泊港汊纵横数千条、四方四周八百里,乃是落草之人的绝佳去处。”
杨相却没有说话,他背动手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转过身来讲道:“俘虏临时不会收编,你们莫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