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又着了他的道了,唉……”
“糊了,糊了!”忽听焦挺大喊一声,世人忙觉悟过来,仓猝去救那狍子,又是引来一阵大笑。
“对对,对,开了窍嘛,就跟他用技能周旋,对……”
鲁智深一听直点头,非常当真道:“那不可,在内里到无所谓,仅你我几人。待回了盗窟,你领着千百号人,没点端方怎成!想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洒家不能无端坏了你的威望!”他是西军军官出身,深明带兵的备细,故而能讲出这番事理来。
张教头呵呵一笑,道:“鲁提辖是西军精锐里出类拔萃者,集枪棒、拳脚等诸多手腕于一身,当年老钟经略相公将他拨在小种经略相公身边做提辖官(近似于军区直属保镳营营长),天然对他的本领是极其赏识的。至于焦头领嘛……呵呵,且看看再说!”
这时张教头来到王伦跟前,携着他的手道:“王头领,方才你们走了,老朽这才想起,这屋前两辆马车甚是显眼,悔怨没叫头领走时驾走一辆,一起也好省些脚力!现在头领转来,恰好用得上!”
“哎哎……如何不让开,竟然硬接鲁提辖这一手?”
王伦便将去孟州的来龙去脉都对他讲了,只听鲁智深道:“看不出你一个识字的秀才,却如江湖上男人普通,恁地义气!怪不得我兄弟敢把家眷拜托与你!仅为此,洒家佩服,今后便喊你一声哥哥罢!”
王伦笑着摇点头,只是把酒碗与他一碰,两人一干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