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迁和宋万敢怒不敢言。
“阮家三位哥哥,深谙水性,技艺出众,出任盗窟水军头领。”
大师进了聚义厅,让人将本来盗窟中的大小头子唤来,等人到齐以后,世人落坐,只是正中间的位置还没人坐。
李瑾将双手按了按,表示世人坐下,说道:“既然大师推我为寨主,我就先来定必然盗窟的职事和端方。”换了一口气,接着道,“林冲兄长,原为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弓马纯熟,技艺过人,今后就任盗窟马军头领!”
“鲁智深领命!”
李瑾也不禁止,等他们本身温馨下来了,才接着说道:“再有就是,今后我们盗窟出兵,决不准骚扰处所良善百姓,也不准私藏收成,如果有人犯了我的忌讳,军法措置!”这话一说,一众大小头子皆是凛然,毕竟李瑾刚刚才杀了王伦,世人都晓得他是个杀伐判定的主。
“这……”李瑾话音一落,林冲等人没有说话,但是那些大小头子却都是群情纷繁,有人忍不住了,站起家来问道:“寨主,我们盗窟一千多人马,每日人吃马嚼耗损的粮草就是个不小的数量,如果不打劫过往客商,那兄弟们今后靠甚么度日?”
“本日我们占了这盗窟,此事全赖李瑾兄弟之功,李兄弟天然该坐首位。”阮氏三雄齐声说道。
“今后的缉获,分与本地百姓一部分,剩下的拉回盗窟后,七成入库,半成各位头领平分,一成半分与出战的兄弟,一成分与盗窟留守的弟兄。如有兄弟不幸阵亡,一次发与一百贯作为抚恤。”
“好,从本日起,这水泊就是我一众兄弟之家了!”李瑾笑着说道。世人也是大笑。
“如果我们持续打劫过往客商,只怕今后江湖上我们就会是大家喊打的过街老鼠,还谈甚么干一番奇迹。今后盗窟只对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财主劣绅和贪赃枉法的赃官贪吏动手,这可比打劫过往客商有油水多了,也能鼓吹我盗窟仁义的名声。大师觉得如何?”
至于大小头子,方才还是俘虏,现在那里有说话的份。
上山为匪的都是些甚么人?不是世道艰巨活不下去的,就是有案子在身的逃犯。对他们来讲,谁当盗窟之主实在没有太大的辨别。以是除开王伦的死忠,要分开的人底子没有几个,绝大多数的人都站在原地没动。
“别的由二哥辛苦一下,将李家道口的旅店开起来,接引上山的豪杰。”
等他们手中的刀枪都放下了,李瑾对阮小五表示,阮小五带着五十人畴昔,将那堆兵器把守起来。
李瑾几人押着王伦和宋万在厅前的台阶上站定,身边是阮氏兄弟部下的人,拢共二百多人。眼看着梁山上的七八百人都聚在了一起,李瑾将手中的刀紧了紧,含笑对王伦说道:“王头领部下弟兄浩繁,还得烦劳王头领让部下的弟兄们将手中的刀枪放到一旁,不然李瑾心中惊骇,说不得这手一滑……届时但愿王头领不要见怪我。”
“盗窟共有一千余人马,吃食是件大事,就把裁汰下来的人安排到伙房吧。”
“见过寨主!”世人都起家拱手,齐声道。
等林冲和鲁智深将手中的刀放下以后,李瑾对着失魂落魄的杜迁和宋万二人说道:“你二人原为盗窟头领,现在这盗窟由我们兄弟占了,如果仍旧留你二人在寨中,只怕你们胸中惊惧,我们兄弟心中也会不安,但我们昔日无怨,我也不肯意杀你二人,你们下山去吧。”
“好,李兄弟为人做事大师都是有目共睹的,洒家同意。”鲁智深说道。
“林冲领命!”林冲起家抱拳。
“王头领真是深明大义!”李瑾口中赞叹一句,接着说道,“但愿来生能早些觉悟!”说着,部下毫不包涵,手一用力,一刀划破王伦的咽喉。王伦双目圆睁,捂着鲜血喷涌而出的咽喉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