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下了绳索,索超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痹的手腕,这才见礼道:“见过关都批示使。”
饭菜送了上来,关胜亲身做陪,陪着索超用了一回。索超倒是也没客气,固然没酒,却也吃得痛快。
“是。”
“是。”亲卫走出去,旋即领着两名亲卫押着一个大汉出去了。
“正押在帐外等待。”
“他说本身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索超。”
“天然如此。”
“领命。”
关胜也恰好趁着这个机遇歇息一下,便回道:“你赛子龙却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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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批示使言重了,营中军法如此,我们正该遵循。”
关胜此时也下了战马,正在检察本身这老伴计的伤势,听了郝思文的发起,一时也是有些意动,不过往梁隐士马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水面上巡弋的梁山川军,终究只是摇了点头,说道:“梁隐士马的精锐程度不是营中禁军可比的,水面上又有水贼虎视眈眈,要真是追上去,胜算不敷三成,算了吧。”
“这梁山川泊虽在济州管下,实际上梁山岛倒是离郓州较近,郓州到梁山之间,水面不似这南边宽广,现在已入夏季,水量不丰,从水泊之北,倒是有一条断断续续的小径可中转梁山北面鸭嘴滩,其间固然有水流隔绝,但却不深,大可渡水而过,此中途径索某已经探得明白。以索某近些光阴的察看,山上晓得这条路的人也没几个,贼寇没派人看管。而梁山北山守备不如南山周到,只要上了梁山岛上,以都批示使官军之气力,破贼只在反掌之间。并且,索某在大名府的旧识,现在也在山上,下山之时,我已经与他说得明白,我带路领关都批示使上山,倒时他会在山上策应。”
又看了一会儿,关胜回到大帐,固然夜色渐深,一时倒是了无睡意,干脆坐在帅案以后,手指无认识地敲打着桌案,心中倒是在策画该当如何破局。
“好伴计!好伴计!”关胜笑着,又悄悄拍了拍战马的脖子。
“索某在山上已经月余,已将梁山高低探得明白,梁山固然四周环水,却也并非无有马脚。”索超倒是自傲满满。
战马悄悄地嘶叫两声,头点了点,仿佛是在回应关胜的话。
“出兵!”
关胜倒是没有焦急问起索超的打算,而是向着帐外叮咛道:“来人,筹办饭菜。”
赤红马正在**料,见战马吃的痛快,关胜总算放下了心,摸了摸战马的脖子,低声说道:“伴计,多吃点,早日养好了伤,再一同上阵拼杀。”
“好,看来前锋果是用事之人,有前锋互助,剿贼只在克日。”
现在营中之人多数安睡,临时筹办饭食倒是需求一点时候,关胜便向索超扣问起他的打算来。关胜说道:“我也不瞒前锋,梁山四周环水,贼寇占有天时,我此来部下虽有五千水军,但是毕竟途径不熟,正不晓得该当如何行进。不知前锋有何计算?”
用过饭食,关胜说道:“本日夜已深沉,我军都已经入眠,如果唤醒军士,营中不免哗乱,说不得会轰动梁山之人,前锋且请先下去歇息,明日再召众将商讨以后,再领兵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