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虎!”
他身后的士卒从速推着冲车跟在他的身后。
随即打马疾冲。
“虎!”呼虎之声再次响起之时,他们已经冲到了二十步以内。
一向紧握钩镰枪的徐宁见到,眼睛一亮,钩镰枪高举,斜指向天,大喊一声:
见大局已定,一身血污的鲁智深提着还在滴血的禅杖走到徐宁身边,说道:“好你个徐宁,这下但是又拿下了头功了,回山以后,可得请洒家喝酒!”
“是!是!是!小人等顿时出来!”李瑾话音刚落下,营中之人就忙不迭地答复道。
“你……”
徐宁矜持地笑了笑,说道:“幸运罢了,功绩都是大师的。回山以后,必然陪大师一醉方休!”
听他说完,李瑾说道:“既然如此,你们放下兵器,翻开寨门,渐渐走出来,我梁山不杀降卒。”
都批示使是一军或是一厢的军事主官,营中喊话此人既然自称为济州厢军都批示使,想来营中起码有一半人马该是他的部下,如果他所言失实,却也当真能做得这五千官军的主。
“陈雷冥顽不灵,不识好歹,冲犯了诸位大王虎威,小人等已经将他的人头斩下,求大王看在小人等戴罪建功的份上,留小人等一条性命。”
吼怒声停歇半晌,待军士将石弹上好以后,跟着抛石机前面的军士数人合力拉下皮索,破空之声再次响起。
五六轮发射过后,寨墙开端闲逛,就在此时,营寨内却又再次响起一个惶恐难掩的声音:“各位梁山的大王们,快请停止,小人等情愿投降!”
“尔等主将已死,放下兵器立即投降,可保不死!”
“投降免死!”
将帐外负隅顽抗的几名官军杀死以后,徐宁领着人冲进了帐中。
“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陈都监,还不快快翻开寨门,出门驱逐梁山的义士们,不然冲杀起来,只怕你和部下的兄弟们性命不保啊!”
几颗人头大小的石弹接连从空中落下,落在官虎帐寨外的黄地盘上,激起一阵阵烟尘。
“虎!”
马军士卒呼虎三声以后,冲进营寨当中,也未几做逗留,跟从在徐宁的战马以后,一起左冲右杀,没有与官军多做胶葛,一起直冲到了中军大帐。
一众士卒鼓噪起来。
“陈雷,我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才对你好言相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有人带了头,残剩的官军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挑选将刀枪放下。
“好!”
这是步军在试射。试射以后,操纵抛石机的军士鞭策抛石机,窜改间隔。
“说甚么昔日友情?我陈雷羞于与你这般几次小报酬伍!”
攻打摆布两营的抛石机和冲车已经被运过来了,听到李瑾叮咛,士卒立马行动起来,破空声再度响起,石弹飞射。
“你是何人?能做得这五千人的主?”李瑾问道。
“投降免死!”
随即踌躇一阵,将手中的长枪丢下。
“陈都监不是不肯意投降吗!?如何这么快就窜改主张了?”李瑾表示士卒停息脱手,大声喊道。
随即跟着“吱吱嘎嘎”的声响,官军大营的大门渐渐翻开,一行人从门中鱼贯走出,大家手上都没有东西,只要抢先一人,手上捧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
兖州团练也是见机,奉承地对着李瑾等人笑了一下,随即转向官军大寨喊道:
冲车撞在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寨墙上,缺口再次扩大。
“小人忝为济州厢军都批示使,也要营中其他兄弟筹议过了,大师都不肯与众位大王放对,是以共同策动,斩了陈雷的头颅作为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