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帐外负隅顽抗的几名官军杀死以后,徐宁领着人冲进了帐中。
吼怒声停歇半晌,待军士将石弹上好以后,跟着抛石机前面的军士数人合力拉下皮索,破空之声再次响起。
随即踌躇一阵,将手中的长枪丢下。
“尔等主将已死,放下兵器立即投降,可保不死!”
“说甚么昔日友情?我陈雷羞于与你这般几次小报酬伍!”
很快,吼怒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就有石弹落在个寨墙上。
“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陈都监,还不快快翻开寨门,出门驱逐梁山的义士们,不然冲杀起来,只怕你和部下的兄弟们性命不保啊!”
兖州团练也是见机,奉承地对着李瑾等人笑了一下,随即转向官军大寨喊道: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五六轮发射过后,寨墙开端闲逛,就在此时,营寨内却又再次响起一个惶恐难掩的声音:“各位梁山的大王们,快请停止,小人等情愿投降!”
“啪!”
见礼以后,李瑾让人用一根长杆将濮州团练的人头挑起,叮咛兖州团练上前喊话。
兖州团练正要还嘴,李瑾表示他闭嘴,以后大声说道:
“是!是!是!小人等顿时出来!”李瑾话音刚落下,营中之人就忙不迭地答复道。
听他说完,李瑾说道:“既然如此,你们放下兵器,翻开寨门,渐渐走出来,我梁山不杀降卒。”
“啪!”“啪!”“啪!”
有人带了头,残剩的官军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挑选将刀枪放下。
“好!”鲁智深镇静大呼,随即挥动禅杖,抢先朝着那处缺口冲畴昔。
“咔咔嚓!”
“你是何人?能做得这五千人的主?”李瑾问道。
“虎!”
济州官军建的这个营寨出来内里的木墙,内里还填了一些土石,营寨外还挖了一条丈深的壕沟,却也顶不住四架投石机不竭发射石弹。
“虎!”
“虎!”
“虎!”呼虎之声再次响起之时,他们已经冲到了二十步以内。
“啊!”
“陈都监不是不肯意投降吗!?如何这么快就窜改主张了?”李瑾表示士卒停息脱手,大声喊道。
几颗人头大小的石弹接连从空中落下,落在官虎帐寨外的黄地盘上,激起一阵阵烟尘。
所谓将为兵胆,主将身首分离的环境下,己方又处于优势,他们也只能挑选投降。
“你……”
“轰!啪!”
马军士卒呼虎三声以后,冲进营寨当中,也未几做逗留,跟从在徐宁的战马以后,一起左冲右杀,没有与官军多做胶葛,一起直冲到了中军大帐。
间隔官虎帐寨另有五十步,步军士卒跟着鲁智深一起呼虎。
“投降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