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已经结束,无处安身的明教群雄唯恐被梁山中人腻烦,想要分开梁山,另寻去处。武松朴拙相留,把明教高人各委重担,并且不干与明教外务。方百花感其诚,遂与世人留在梁山,誓助武松成绩大业。
“你此人好生无礼,我家夫人的闺名,也是你叫的?”婢女圆睁杏眼,脸有蕴色。
“夫人,就是这里了。”一名婢女搀扶着她的仆人,轻移莲步,排在步队的最前面。
为了减缓列队的寥寂,婢女干脆和夫人聊起了天:“可惜这般心系百姓的豪杰,却不能为朝廷所用!如果朝廷里多些像武义士如许的人,您和官人也就不必相隔两地,日夜悬心了!”
“我的天!这不是大才女李清照的诗吗?”武松几近是脱口而出。
城头有花荣的弓箭兵巡防,城下有史文恭的马队保卫,穆弘、李逵等人的步兵也都军容划一。这座东方古城,自从换了仆人后,比起大宋统领期间,多了非常活力。特别是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候里,更是蕴育了无数新但愿。
武松一惊之余,心道:“我竟然在这见到了这位千古才女!坏了,一焦急,误打误撞竟然直呼了人家的名字,太失礼了!在当代,陌生人之间可不能直接称名,特别是对女性,就更是如此。”
“不要乱讲哦!”
高俅身后,蔡京、梁师成等脏官相互之间斗来斗去,淮西和河北各路义兵轮番造反,再加上辽金二国不断启衅,每天把赵官家忙的焦头烂额,连李师师那边都去的很少了,更没精力理睬梁山这帮人了。
这位蕙质兰心的夫人所吟诵的词句,文辞华丽,清扬婉约,再加上她声音甜美,借着这首词把心中忧愁全都表达出来了。
方腊比她大了将近二十岁,以是她自小便是在哥哥背上长大的。现在亲兄己逝,她和她的明教教众只能依托面前这位拯救仇人了。
“有甚么乱讲稳定讲的,他赵官家的江山便不是篡位得来的?他哪有武大王对百姓好?”
“这梁山武义士真是故意人,他施针施药,分文不取,这济州城的老百姓,真是有福了。”这位夫人固然年近四旬,却一点也不显老,能够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保养的非常好,只是眉间似有愁色。
夫人道:“当年蔡京谗谄官人,罢了他的官。我和官人在青州隐居十三载,官人方得昭雪,现在想来,那些日夜相守的日子,到也欢畅。谁知朝廷又前后调任官人出任莱州、淄州知州,官人一去经年,把我撇的好苦。”
很快,便把前任阿谁昏官(破城时弃职而逃)积存了半年的案子全措置完了。
方百花愣住脚步,谛视着武松,缓缓道:“武哥哥,我兄长方腊想建立抱负国,成果身故国灭,现在我们明教兄弟的胡想,就只能靠你实现了!”
二人把城中大小角落转了个遍,最厥后到那座新建的神医署,那边门庭若市,车水马龙,两边排起了长长的步队。
闲话休表,且说这日天暖,武松和方百花去济州巡查。他俩骑鹤而行,比乘船自是快多了。
“要我说呀,武大王可比那赵官家强多了!”
……
不管还是摆摊的小商,小贩,另有有店面的掌柜,小二,都在卖力的呼喊着买卖。世人闲谈谈天,都在不自发的奖饰着武松的义举:
方百花冲武松一点头,笑道:“武哥哥,恭喜你,收揽这么一名大才。”
婢女见夫民气境不佳,便安抚道:“夫人切莫伤怀,说不定明天春季,官人就能返来看你了,贰内心指不定有多想你呢!”
夫人苦笑一声,道:“防百病?但是这相思之疾,又如何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