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了前程,也只得杀了了事。”
“哦,见花淮是为了化解梁山贼寇送礼的危急?”明显祝龙不信。
“对,对,对,”祝龙恍然大悟:“但是何必还要见花淮这厮呢?一刀杀了,死无对证,岂不便利?”
“但是……但是……”祝万茂被祝彪说的理屈词穷:“但是一旦朝廷真的俺们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那该如何是好呢?”
********豆割线********
祝彪风俗性的翘起二郎腿,摸了一把嘴巴,云淡风轻的道:“父亲,不要急,天无绝人之路。”
当初花淮与花忠被叛军缉捕住后,便一向被关押在这里。厥后祝彪安定了兵变今后,他来地牢中看望花淮与花忠时先见到了一个得了疯颠病的女子,手中抱着一具已然败北的女童尸身抽泣嚎叫。祝彪聪旁人的口中得知,这个女子怀中抱着的女童尸身恰是这个女子的女儿,而她的女儿恰是被花淮奸污而死的。从这一刻起的时候,祝彪的心中便对这个花淮起了杀心,绝对不让他活着走出这个地牢。
祝彪不待祝万茂的话说完,截断道:“现在朝廷不是还不晓得嘛?”
祝彪笑了笑,对祝彪道:“大哥,阿谁梁山贼寇来送礼,是不是先来的李家庄?”
祝彪道:“大哥只是想到如何摆脱与梁山的干系,如果东平府的知府死咬着不放,或者是阿谁花公公派人来查,咋办?”
此时夜已深沉,祝万茂的书房外除了虫鸣蛙叫外,万物寂籁,没有任何声音。不知甚么时候,俄然起了风,越刮越大,油灯的火苗被窗外的大风吹得狠恶高低跳动。祝彪起家关窗时,书房表里猛得一通大亮,随即又暗了下来。紧接着半空中响起一阵好似车轮碾过桥洞般的滚雷声。
“但是一旦阿谁生着满头的红毛的梁山贼寇给你送礼的事让朝廷晓得了,那结果可就不堪假想了。”
“反咬一口?”祝彪嘲笑一声道:“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机遇啊!”
“彪儿,你这话甚意?莫非还杀了他们不成?”
“为父担忧的是朝廷一旦究查下来,他们反咬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