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是何意?”董平看了看桌子上的交子,问祝彪道。
董平想了想,问道:“兄弟看得起哥哥,要哥哥入一股,但是哥哥现在那有本金来入股啊?”
“这......这......”董平看着面前的交子,又想着程万里的三千贯彩礼,踌躇了半晌,便将交子支出了怀中,拱手道:“那就先......”
董平允要再吃一杯酒,一听祝彪这话,到了嘴边的酒杯又被他放了下来,长叹一声,动摇手道:“兄弟快莫说了,莫说了。”
董平一听这话,神采顿时变了,站起家来道:“兄弟你这说的甚话!这些从戎的兄弟和他们的家人只等着军饷度日,你却要我去喝兵血,你还拿我当你的兄长吗!”
董平也夹了一颗花生米,正要送进嘴里,一听祝彪这话,“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道:“他不是不肯将妙晴嫁于我,而是......哎,一言难尽啊!”
“小弟想请哥哥入一股。”
董平与祝彪分宾主坐定,祝彪给董平斟满了酒水,然后给本身也斟满了,端起酒来道:“哥哥,多日不见,来,我们兄弟先满饮这杯就再说。”
祝彪问道:“哥哥快说,你那老丈人非要如何才肯将闺女嫁给哥哥?”
祝彪也俄然感觉猎奇起来,道:“哥哥何时也变得说话这般的不利落了,程万里是不是又给哥哥出甚困难了?哥哥尽管说,小弟定有奇策让那老......”祝彪本要说老贼,但是话到嘴边想起来当着准半子的面唾骂别人的准老丈人,毕竟不太好。因而改口道:“定有奇策让哥哥的老丈人乖乖的将闺女嫁给哥哥。”
男人常常就会在实际与抱负中摆布扭捏,难以衡量。
祝彪道:“小弟明人面前不扯谎话,我此次来东平府,是要和哥哥一起做一桩买卖。“
“哦,真的?”董平固然不思疑祝彪的智谋,但是他对于明天祝彪的承诺多多有些思疑。
董平问道:“兄弟要开镖局,与我何干?”
祝彪问道:“哥哥对小弟不体味啊,小弟吃酒,向来不看中山珍海味,向来不看美酒玉液,只要哥哥看得起小弟,小弟也看得上哥哥,就是一杯白水,小弟吃来那也是适口的紧啊!”
祝彪离了探春楼,径直去了东平府兵马督监的府邸。前番祝彪来东平府给知府相公的独生闺女医病时,常常收支兵马督监的府邸,以是兵马督监府邸的仆人也大多熟谙于他,更兼祝彪收支督监府邸的时候,小恩小惠授了很多,督监府邸的人大多“喜好”他,以是他非常轻松的就进了督监府,见到了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