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事,兄弟尽管说来。”
“程万里与愚兄同朝为官,以是他入股探春楼这事只要愚兄晓得,那个也不知。他们家的母老虎那就更是不知了。”董平看着天气,已然黑得尽了,道:“要去快去,现在就去。”
另两个小厮一见本身的火伴被打,都向祝彪扑了过来。祝彪抓住一个小厮打过来的拳头,顺力一带,将那小厮从二楼顺着楼梯,丢了下去,只听得连续串的“咚”“咚”“咚”声,到了一楼的地板上,痛苦的挣扎着。
祝彪摸了摸鼻子,一脸不美意义的模样道:“哥哥,我是本日里白日来的东平府,因为想着哥哥忙于公事,以是没来叨扰哥哥......”
那瘦子一手捂着汩汩流血的耳朵,一手捂着被打成紫玄色的一边脸,嘴巴动了动,吐出了两颗牙齿。
董平笑道:“没成想兄弟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啊!”
“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董平截道:“兄弟这是说的甚话?都是自家弟兄,说甚叨扰不叨扰的。今后兄弟只要来了东平府,愚兄这兵马督监府便是兄弟的家。”
祝彪没有看一眼被打倒的小厮,径直走到兰兰的房门前,只听得房内房内兰兰撕心裂肺的喊道:“放开俺,放开俺,俺要杀了你!”
祝彪走畴昔,一把揪住那瘦子肥大的耳朵。只一用力,那瘦子喊道:“疼、疼、疼......”祝彪还不待那瘦子回身来看是谁揪本身的耳朵,祝彪手上猛得一使力,那瘦子的耳朵顿时被扯下了半边,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一地。
祝彪先寻到老鸨子,问道:“兰兰呢?”
“对不住,哥哥只是开个打趣罢了,还请兄弟包涵。”董平一见祝彪大一凛让的模样,还觉得祝彪真的起火了,忙道:“兄弟说方才你给了探春楼的老鸨子二百贯钱,要买那女人安然,但依哥哥看来,兄弟要接那女人出来,现在就得去接,据哥哥所知,这个探春楼程万里是入了股分的,故而阿谁老鸨子最是仗势欺人,专好逼良为娼。今晚兄弟不将那女人接出来,明日里就不好说了。”
“多谢哥哥!”祝彪接着道:“小弟本日里刚到东平府的时候,在街上闲逛,救了一名女人......”因而祝彪将他在探春楼援救李瑞兰一事都说了一遭。
给董平送了礼,董平也收下了,那就即是将董平拉下水,那么董平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祝家庄这股“黑恶权势”的庇护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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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进了探春楼大门,瞥见这探春楼公然清算得整齐华贵:四周竟没有院墙,全数都是两层歇山式红楼,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楼上楼下廊边都装着红木雕栏,新近才油漆过。廊檐下吊着各色采灯,晃得满院流光溢彩。大小丫头,有的端茶、有的送酒,迈着细碎的脚步楼上楼下忙个不断,酒香、肉香、脂粉香到处飘零。
祝彪双手悄悄的推开房门,不急不忙的走进房去,但见一个衣衫都脱得洁净,一身白肉的瘦子翘着一个白白的屁股,正将兰兰压在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祝彪走近兰兰,见她衣衫已被扯烂,有一边的胸脯都露了出来。祝彪顺手拉起一床被子,裹到兰兰的身上,扶着兰兰走出了房间。祝彪与兰兰刚走出房间,便瞥见楼下站了三十几个壮汉,个个手中都提着哨棒。
那瘦子捂着耳朵哇哇乱叫:“你是甚人,竟敢......”瘦子话未说完,祝彪摆布开弓,“啪”“啪”“啪”“啪”“啪”“啪”,一边三耳光。再看时,那瘦子白白的脸已然变成了紫玄色,嘴角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