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进了探春楼大门,瞥见这探春楼公然清算得整齐华贵:四周竟没有院墙,全数都是两层歇山式红楼,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楼上楼下廊边都装着红木雕栏,新近才油漆过。廊檐下吊着各色采灯,晃得满院流光溢彩。大小丫头,有的端茶、有的送酒,迈着细碎的脚步楼上楼下忙个不断,酒香、肉香、脂粉香到处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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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上辈子就酷好打斗打斗,而当代的祝彪又学了一身的技艺,他早就想打一架了,更何况明天这般好的豪杰救美的机遇呢?那三个小厮拦在祝彪面前时,祝彪转头看了一眼楼下的老鸨子,微微一笑。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正要过来抓祝彪的衣领。祝彪岂能容得他们猖獗,手起一耳光,只听得“啪”得一声脆响。阿谁要抓祝彪衣领的小厮还不晓得咋回事,只感觉左脸颊好似被烧红的铁烙了普通,就在脸颊感觉被烙了普通的同时,本身的身材也不受节制,临空飞了出去,然后便甚事也就不晓得了。
祝彪道:“古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兄弟想来,如果小弟将这个女人留在那探春楼,那迟早不免被老鸨子逼良为娼,以是兄弟想来,明日里去将那女人赎出来,送到哥哥府上暂住一时。待那女人本身想好了来路,爱去那里,便让她去那里吧。”
第三个小厮还不及脱手,祝彪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只听得“噗”的一声,也不知是嘴巴,还是鼻子,鲜血迸了出来,幸亏祝彪闪得快,不然就溅到了他的脸上。
祝彪问道:“哥哥说程万里入股了探春楼的?”
“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多谢哥哥!”祝彪接着道:“小弟本日里刚到东平府的时候,在街上闲逛,救了一名女人......”因而祝彪将他在探春楼援救李瑞兰一事都说了一遭。
“有甚事,兄弟尽管说来。”
谈完了闲事,便该说一些私事了。祝彪道:“哥哥,小弟有一事向求。”
祝彪摸了摸鼻子,一脸不美意义的模样道:“哥哥,我是本日里白日来的东平府,因为想着哥哥忙于公事,以是没来叨扰哥哥......”
祝彪双手悄悄的推开房门,不急不忙的走进房去,但见一个衣衫都脱得洁净,一身白肉的瘦子翘着一个白白的屁股,正将兰兰压在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给董平送了礼,董平也收下了,那就即是将董平拉下水,那么董平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祝家庄这股“黑恶权势”的庇护伞了。
老鸨子话音刚落,立时冲出来三个小厮,拦在祝彪的前面。老鸨子一看有人拦住了祝彪,顿时胆气壮了起来,叉着腰,嘿嘿嘲笑道:“小子,这探春楼可不是你个乡巴佬撒泼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