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万茂想了想道:“那请这两个野男人走,总得有些明目才好,不然你们三弟恐怕不依啊。”
祝龙看了一眼祝虎,对祝万茂道:“以孩儿看来,还是早早的请这两个野男人分开,这才是正路。”
祝彪手搭凉棚,瞧了瞧,缓缓点头,他也不晓得是咋回事。祝龙祝虎惶恐的冲着祝家的兵丁们喊道:“来人啊,贼寇来人,从速抵抗!”
祝家庄大厅上,祝龙屏退下人,又让人在门外看着,一旦发明扈三娘来了,从速报信,然后一脸忧愁的模样对祝万茂道:“爹爹,三弟比来这些日子尽交友一些江湖上来源不明的男人,您老不闻不问,就这般的由着三弟混闹,怕是要给我们祝家带来灾害的啊!”
不错这两个大汉一个是卞祥,另一个恰是杜壆。他们身背工持耕具的百姓都是李家庄分得了地盘的百姓。本来他们二人得了讯息,说是官军要来缉捕祝彪,这还了得,当下卞祥登高一呼,那李家庄的百姓大家都得了祝彪的恩德,他们深知一旦没了三公子,他们方才分到手的地盘也恐怕不保。杜壆固然腿上未愈,但是祝彪对他有拯救之恩,也提着一杆长枪,跟着卞祥杀到祝家庄下。
回到东平府的程万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但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花淮如何会自缢呢?不但自缢了,还会留下甚么自供状,莫非这统统都是假的吗?莫非花淮是被祝家庄的人给杀死的?但是如果花淮是被杀死的仵作不会开具他杀的文书啊?对了,这年初只要有银子,甚么文书开不出来。只是现在花淮的尸首恐怕早已埋了,那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了。对了,程万内里前一亮,花淮的尸首必定是方才入土不久,如果本官悄悄的派人去将这个花淮的尸首给起出来,然后再让本府的仵作验尸,一旦发明花淮不是他杀,而是他杀,那不就恰好说了然祝家庄是欲盖弥彰,杀人灭口吗?而这花淮是花公公的干儿子,干儿子勾搭贼寇谋反,恐怕他这个寄父也不好洗的干清干净吧。我恰好将这动静送给花公公,他不是想括祝家庄的地吗?让他来,借他花公公的手撤除祝家庄!
想到这里,程万里顿时有了奇策,当天早晨叫来了两个亲信都头,让他们带上亲信之人,先去祝家庄摸清楚花淮的尸首埋在那里,然后半夜起出来,送来东平府。同时他有一面派人去东京,争夺面见花公公,化兵戈为财宝,一同搞掉祝家庄。
祝彪斜眼瞪了一回二位兄长,冷冷的道:“大哥二哥,慌甚么?摸一摸你们裤裆你生的是不是棒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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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祥听了“吃货”二字感觉浑身舒坦,哈哈大笑道:“不错,俺就是个吃货,那还不是饿得怕了吗?俺是说要杜大哥别来,他非要来,俺是拦也拦不住!”
祝万茂实在早有这方面的忧愁,明天听了宗子与二子的话,更让他的忧愁减轻,问道:“那你们绝得如何是好?”
当下祝彪、卞祥领着李家庄的百姓往李家庄方向而去。
祝万茂一咬牙,道:“好,待会你们三弟返来,要他去书房里找俺,只说为父有话跟他说。”
祝龙见来人点名道姓说要救护祝彪,心中顿时醋意大起,冷冷的道:“两个鸟人,甚么玩意!”
不一会儿但见两员大汉,一个手提一柄开山大斧,骑着一匹黄骠马;另一个提着一杆长枪,骑着一匹枣红的战马,风驰电掣般的向祝家庄方向冲了过来。他们的前面跟着一群手持耕具的农夫,到了祝家庄前,那手提开山斧的大汉一拉马缰,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待黄骠马站得稳了今后,那大汉大呼一声:“是阿谁活腻歪的敢来缉捕三公子,先看俺卞祥手中的斧头承诺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