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万茂实在早有这方面的忧愁,明天听了宗子与二子的话,更让他的忧愁减轻,问道:“那你们绝得如何是好?”
回到东平府的程万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但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花淮如何会自缢呢?不但自缢了,还会留下甚么自供状,莫非这统统都是假的吗?莫非花淮是被祝家庄的人给杀死的?但是如果花淮是被杀死的仵作不会开具他杀的文书啊?对了,这年初只要有银子,甚么文书开不出来。只是现在花淮的尸首恐怕早已埋了,那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了。对了,程万内里前一亮,花淮的尸首必定是方才入土不久,如果本官悄悄的派人去将这个花淮的尸首给起出来,然后再让本府的仵作验尸,一旦发明花淮不是他杀,而是他杀,那不就恰好说了然祝家庄是欲盖弥彰,杀人灭口吗?而这花淮是花公公的干儿子,干儿子勾搭贼寇谋反,恐怕他这个寄父也不好洗的干清干净吧。我恰好将这动静送给花公公,他不是想括祝家庄的地吗?让他来,借他花公公的手撤除祝家庄!
祝彪斜眼瞪了一回二位兄长,冷冷的道:“大哥二哥,慌甚么?摸一摸你们裤裆你生的是不是棒棰!”
不错这两个大汉一个是卞祥,另一个恰是杜壆。他们身背工持耕具的百姓都是李家庄分得了地盘的百姓。本来他们二人得了讯息,说是官军要来缉捕祝彪,这还了得,当下卞祥登高一呼,那李家庄的百姓大家都得了祝彪的恩德,他们深知一旦没了三公子,他们方才分到手的地盘也恐怕不保。杜壆固然腿上未愈,但是祝彪对他有拯救之恩,也提着一杆长枪,跟着卞祥杀到祝家庄下。
卞祥一听吃酒,连连大呼:“吃酒去,吃酒去!”
祝万茂一咬牙,道:“好,待会你们三弟返来,要他去书房里找俺,只说为父有话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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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虎从速火上浇油道:“谁说不是呢?爹爹,三弟刚领回家的阿谁野男人腿上有伤,一见便是枪伤,莫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