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恰是,”祝彪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取出一张交子递给公孙胜道:“一清先生,这是一张五千贯的交子,还望天王哥哥笑纳。”
说完了杜壆入伙梁山的事今后,晁盖命阮家兄弟带着杜壆去给杜壆安排住处,然后他与公孙胜领着祝彪进了聚义厅。
晁盖笑着对祝彪道:“这不也是为了一起发财嘛。“
祝彪又道:“青州城凭负山海,利擅渔盐,班固以海岱为都会,自从姜尚建国以来,常常称雄天下,恰是因为手中掌控着盐业的首要渠道,此番若公明哥哥端的打下了青州城,还请天王哥哥将青州的统统盐都一扫而空,悄悄卖给小弟,小弟必然不会让天王哥哥亏损,然后小弟再将这些盐制好今后,销往各地,梁山再得红利。公明哥哥固然能征惯战,但是如果没有每天哥哥给他军饷粮草食盐的支撑,公明哥哥便是孙武复活,吴起再世,又能有甚作为呢?”
这盐对于梁山来讲,那也是相称首要,因为朝廷为了围困梁山,常常节制食盐往梁山一代畅通,一旦山上断了盐,就是有再多的豪杰,再高强的本领,人不吃盐,便浑身没有力量。现在竟然祝彪就在梁山周边制盐,这对梁山来讲绝对是个大大的便当。
祝彪笑道:“小弟做买卖向来喜好做独家运营,还请哥哥......”
北宋末年,百姓糊口困苦,朝廷规定的食盐代价本来就高,承销的贩子又把盐价翻一倍出售,盐价高的时候几斗谷子换不来一升盐,何况百姓们那有这很多的谷子去换盐?就是基于这类启事,祝彪制得盐方才运给那些私盐估客就被穷老百姓抢购一空。就这牛刀小试一把,统统参与到制盐贩盐中的人都看到了光亮的“钱”途。当然,祝家庄制的盐起首是供应梁山,梁山的弟兄们再也不消食淡了。晁盖因而下了狠手,花下大力量,派出阮氏三雄、赤发鬼刘唐领兵下山,几近将山东境内的,只要不是通过祝家庄进货,不管私盐估客还是公盐贩子,都打了个干清干净。
“好!”晁盖听了这话连连喝采道:“祝彪兄弟放心,愚兄现在就派人去宋公明的虎帐当中,让他打下青州后务必收缴本地统统的盐,十足的运来梁山,然后再悄悄交给兄弟,如何啊?”
“哦,”晁盖有些惊奇:“兄弟会制盐?“
“哦,”祝彪假装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道:“公明哥哥公然短长了得,前番破了高唐州杀了老贼高俅的侄儿,今番去打青州,一旦破城,那必定名满天下啊!”
你有人,我有钱,固然上风还是把握在宋江手中,但是力量对比的天平已经稍稍有些往晁盖这边倾斜了。这让晁盖和晁盖麾下的弟兄们看到了重新夺回梁山主导权的机遇。
“别的另有一事,也得请哥哥互助。“
当天夜里,祝彪又给杜壆看了腿伤,开了草药,然后晁盖备下酒宴,名为杜壆拂尘洗尘,实在是感激祝彪为梁山谋了一条财路。当天夜间,世人尽皆酣醉,只睡到次日的晌中午分才醒来。本来次日要下山的祝彪不得已又在山上多住了一晚。
一向一言不发的公孙胜听了这话心中一凛,看了一眼晁盖,但见晁盖脸上暴露不悦神采。他赶快岔开话题,道:“祝彪兄弟,你此番上山,想必不是简简朴单的只为举荐杜壆兄弟上山吧?”
“固然说来。”晁盖正在兴头上。
次日,晁盖公孙胜与杜壆送祝彪到金沙岸,然后有阮小七亲身驾船,送祝彪到了朱贵旅店。
宋江又接到了晁盖的号令,打下青州后将青州城的统统盐都运回梁山。宋江固然不明白晁盖这是唱得那一处,但是对于梁山来讲,盐当然是首要的。以是在吴用设想活捉了双鞭呼延灼,攻陷了青州城,杀了知府慕容彦达,又收编了二龙山、白虎山和清风山三山的豪杰们后,他也乐得做顺水情面,将青州城的盐全数打包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