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晁盖的神采稍稍有些好转,道:“祝彪兄弟,我梁山雄师前番攻破了高唐州,取了很多了金银前两,你送这五千贯钱,是甚意义啊?”
“好!”晁盖听了这话连连喝采道:“祝彪兄弟放心,愚兄现在就派人去宋公明的虎帐当中,让他打下青州后务必收缴本地统统的盐,十足的运来梁山,然后再悄悄交给兄弟,如何啊?”
祝彪笑道:“小弟做买卖向来喜好做独家运营,还请哥哥......”
你有人,我有钱,固然上风还是把握在宋江手中,但是力量对比的天平已经稍稍有些往晁盖这边倾斜了。这让晁盖和晁盖麾下的弟兄们看到了重新夺回梁山主导权的机遇。
“哦,”晁盖有些惊奇:“兄弟会制盐?“
祝彪也心领神会的客气道:“对对对,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略懂一些。”
“别的另有一事,也得请哥哥互助。“
到了聚义厅上,晁盖坐了主位,祝彪问道:“天王哥哥,如何不见公明哥哥啊?”
北宋末年,百姓糊口困苦,朝廷规定的食盐代价本来就高,承销的贩子又把盐价翻一倍出售,盐价高的时候几斗谷子换不来一升盐,何况百姓们那有这很多的谷子去换盐?就是基于这类启事,祝彪制得盐方才运给那些私盐估客就被穷老百姓抢购一空。就这牛刀小试一把,统统参与到制盐贩盐中的人都看到了光亮的“钱”途。当然,祝家庄制的盐起首是供应梁山,梁山的弟兄们再也不消食淡了。晁盖因而下了狠手,花下大力量,派出阮氏三雄、赤发鬼刘唐领兵下山,几近将山东境内的,只要不是通过祝家庄进货,不管私盐估客还是公盐贩子,都打了个干清干净。
“贤弟真是才调横溢,足智多谋,有甚事尽管说来!”晁盖想着能给梁山今后处理了食盐的大事,又能和宋江稍稍一争,心中甚是高兴。
祝彪道:“小弟这买卖固然是才方才开张,但是小弟看来贩盐是绝对赢利的买卖,以是还请天王哥哥不如果攻打独龙岗周遭的村坊,一旦让朝廷得知我们祝家庄与梁山有来往,那这制盐贩盐的买卖也就做不成了。”
祝彪又道:“青州城凭负山海,利擅渔盐,班固以海岱为都会,自从姜尚建国以来,常常称雄天下,恰是因为手中掌控着盐业的首要渠道,此番若公明哥哥端的打下了青州城,还请天王哥哥将青州的统统盐都一扫而空,悄悄卖给小弟,小弟必然不会让天王哥哥亏损,然后小弟再将这些盐制好今后,销往各地,梁山再得红利。公明哥哥固然能征惯战,但是如果没有每天哥哥给他军饷粮草食盐的支撑,公明哥哥便是孙武复活,吴起再世,又能有甚作为呢?”
祝彪笑道:“那就多谢哥哥了。”
“小弟先行谢过天王哥哥!”祝彪拱手道:“别的另有一事,想请天王哥哥互助。”
当天夜里,祝彪又给杜壆看了腿伤,开了草药,然后晁盖备下酒宴,名为杜壆拂尘洗尘,实在是感激祝彪为梁山谋了一条财路。当天夜间,世人尽皆酣醉,只睡到次日的晌中午分才醒来。本来次日要下山的祝彪不得已又在山上多住了一晚。
“贤弟放心!”祝彪的话没说完,晁盖截道:“从今今后,凡是有人敢在山东一代与贤弟抢买卖做,愚兄就让别人财两空,如何啊?”
宋江又接到了晁盖的号令,打下青州后将青州城的统统盐都运回梁山。宋江固然不明白晁盖这是唱得那一处,但是对于梁山来讲,盐当然是首要的。以是在吴用设想活捉了双鞭呼延灼,攻陷了青州城,杀了知府慕容彦达,又收编了二龙山、白虎山和清风山三山的豪杰们后,他也乐得做顺水情面,将青州城的盐全数打包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