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言不发的公孙胜听了这话心中一凛,看了一眼晁盖,但见晁盖脸上暴露不悦神采。他赶快岔开话题,道:“祝彪兄弟,你此番上山,想必不是简简朴单的只为举荐杜壆兄弟上山吧?”
祝彪又道:“青州城凭负山海,利擅渔盐,班固以海岱为都会,自从姜尚建国以来,常常称雄天下,恰是因为手中掌控着盐业的首要渠道,此番若公明哥哥端的打下了青州城,还请天王哥哥将青州的统统盐都一扫而空,悄悄卖给小弟,小弟必然不会让天王哥哥亏损,然后小弟再将这些盐制好今后,销往各地,梁山再得红利。公明哥哥固然能征惯战,但是如果没有每天哥哥给他军饷粮草食盐的支撑,公明哥哥便是孙武复活,吴起再世,又能有甚作为呢?”
“恰是,恰是,”祝彪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取出一张交子递给公孙胜道:“一清先生,这是一张五千贯的交子,还望天王哥哥笑纳。”
晁盖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公孙胜,对祝彪道:“行,统统就照贤弟的意义去做。”
祝彪道:“小弟这买卖固然是才方才开张,但是小弟看来贩盐是绝对赢利的买卖,以是还请天王哥哥不如果攻打独龙岗周遭的村坊,一旦让朝廷得知我们祝家庄与梁山有来往,那这制盐贩盐的买卖也就做不成了。”
“贤弟真是才调横溢,足智多谋,有甚事尽管说来!”晁盖想着能给梁山今后处理了食盐的大事,又能和宋江稍稍一争,心中甚是高兴。
祝彪笑道:“小弟做买卖向来喜好做独家运营,还请哥哥......”
此时万事俱备,乌堡内里也开端小量的制盐,就在开端筹办制盐之前祝彪已经派出了几拨人出去(这些人都是参与了兵变的官兵),去山东各地联络私盐估客,要他们分在各地等着,当盐制好今后,祝龙祝虎再打着走镖的名义,将盐运给他们。
祝彪道:“不瞒天王哥哥,小可在李家庄的南面,靠近梁山泊的处所新建了一座乌堡,打得灯号是防备你们梁山,而小可的真是企图倒是要在这乌堡内里制盐贩盐,只因这买卖才方才开张,也不知能不能赚银钱,以是先行贡献五千贯钱于梁山,这算是梁山入股第一年的红利。”
此时晁盖的神采稍稍有些好转,道:“祝彪兄弟,我梁山雄师前番攻破了高唐州,取了很多了金银前两,你送这五千贯钱,是甚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