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笑道:“先生这回就说错了,圣上筹办加封鄙人做枢密院的枢密使。”
“哦,一个贼寇送给另一个贼寇,而另一贼寇却请鄙人来吃,这类酒,那是要飞吃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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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先生不嫌弃,鄙人这里倒是有一坛子汾酒,是前番HB的田虎来我梁山的时候,送给鄙人的。”
“恐怕一定。如果先生有幸,能够去我梁山泊特别行政区里游历一番,然后再做定论。”祝彪道:“先生一向言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敢问先生,谁是劳心者?谁是劳力者?在先生眼里,读了圣贤书的,就是劳心者了?蔡京、高俅、杨戬、李邦彦、朱勔,他们阿谁不是读了圣贤书的人?但是他们又做了甚么圣贤事呢?花石岗?括田令?先生,我此番来不是来与先生争辩的,鄙人只是想乘着此番来东京汴梁面圣的机遇,请先生去我梁山特区看看逛逛。”
“且慢!我晓得,打断先生的说话是一件极度无礼之事,不过还请先生包涵,我有一言,请先生静听。”祝彪侃侃而谈道:“少阳先生,如果SD有我祝彪,HB有田虎,淮西有王庆,江南有方腊,北方有虎视眈眈的契丹人,西北方有对我大宋江山垂涎已久的西夏,敢问先生,是先有天下大乱,还是现有我祝彪的这个少阳先生嘴中所说的国中之国?显而易见,有读书人,没有分田分地分浮财,但是我们这些贼寇却有了。那先生方才的话,先生不感觉是有成见吗?”
“请少阳先生先弄清楚一件事。”祝彪看着陈东,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摈除了读书人,而是读书人不肯意为我梁山做事,不但不肯意做事,反而四周漫衍对我梁山倒霉的谎言,先生从未去过我梁山特区,如何晓得我分田分地分浮财?另有铜鼎来架空异己,叨教先生这是从那边听来的?这个不消鄙人在细说了吧。”
太师蔡京忙收回衰老的声音道:“陛下,不必忧愁,现在既然祝彪到了东京汴梁,那便是进入了朝廷的掌控当中。以是,微臣觉得,能够让老种相公立即率兵进驻大名府,如果梁山贼寇胆敢对抗,那朝廷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拘拿祝彪,那陛下设下的诱捕梁山贼首的奇策便大功胜利了。”
陈东无话可说,问道:“那敢问节度使相公此来,有何贵干?你就不怕圣上扣住你吗?”
祝彪让郭盛将那一坛子汾酒搬了出去,然后又拿出两个酒碗,郭盛给一人斟满了一碗酒后,祝彪陈东端起酒来,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陈东道:“节度使相公,鄙人听闻,你在你的国中之海内,分田分地分浮财,还弄了个铜鼎,名为让百姓们能够随时随地的告发揭穿官员贪墨,实在就是打击异己,摈除读书人士人,浅显百姓不懂此中奇妙,端的觉得大家划一,以是贫苦百姓们,特别是那些游手好闲地痞恶棍个个趋之若鹜。不过节度使相公你要晓得,自古以来便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如果都似你这般分田分地,摈除士人,那这天下便会没了礼节尊卑,那便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徽宗道:“但是祝彪还在东京,朕明日便要面见他,如果明日朕见了他就得加封他做枢密使,并且他进了皇城,还不成用畴昔商讨的战略,在皇城中锁拿他,这该如何是好啊?”
“好酒好酒,这河东的汾酒公然是名不虚传啊!”陈东擦去了嘴角的残酒,将手指放在嘴中一啄。
祝彪离了陈东的茅庐今后,全部汴梁城立时传遍了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初到汴梁便去拜访了陈东的动静。而耿然全部汴梁城的百姓和豪强,特别是读书的士子们更不能了解的是,当今圣上竟然要加封这个梁山贼寇做枢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