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我晓得,打断先生的说话是一件极度无礼之事,不过还请先生包涵,我有一言,请先生静听。”祝彪侃侃而谈道:“少阳先生,如果SD有我祝彪,HB有田虎,淮西有王庆,江南有方腊,北方有虎视眈眈的契丹人,西北方有对我大宋江山垂涎已久的西夏,敢问先生,是先有天下大乱,还是现有我祝彪的这个少阳先生嘴中所说的国中之国?显而易见,有读书人,没有分田分地分浮财,但是我们这些贼寇却有了。那先生方才的话,先生不感觉是有成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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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将酒碗放下,陈东道:“节度使相公,以是依鄙人之见,节度使相公该当至心诚意的接管朝廷招安,然后......”
祝彪让郭盛将那一坛子汾酒搬了出去,然后又拿出两个酒碗,郭盛给一人斟满了一碗酒后,祝彪陈东端起酒来,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祝彪并不急于辩驳陈东,而是笑了笑,问道:“少阳先生,吃酒吗?”
太师蔡京忙收回衰老的声音道:“陛下,不必忧愁,现在既然祝彪到了东京汴梁,那便是进入了朝廷的掌控当中。以是,微臣觉得,能够让老种相公立即率兵进驻大名府,如果梁山贼寇胆敢对抗,那朝廷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拘拿祝彪,那陛下设下的诱捕梁山贼首的奇策便大功胜利了。”
“好吧,”徽宗明显有些疲惫了:“那就只好依你们的运营行事吧。朕乏了,跪安吧。”
“恐怕一定。如果先生有幸,能够去我梁山泊特别行政区里游历一番,然后再做定论。”祝彪道:“先生一向言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敢问先生,谁是劳心者?谁是劳力者?在先生眼里,读了圣贤书的,就是劳心者了?蔡京、高俅、杨戬、李邦彦、朱勔,他们阿谁不是读了圣贤书的人?但是他们又做了甚么圣贤事呢?花石岗?括田令?先生,我此番来不是来与先生争辩的,鄙人只是想乘着此番来东京汴梁面圣的机遇,请先生去我梁山特区看看逛逛。”
“如果先生不嫌弃,鄙人这里倒是有一坛子汾酒,是前番HB的田虎来我梁山的时候,送给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