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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丞相,你太藐视这伙梁山贼寇了,这祝彪能从一个纨绔后辈混到现在的枢密使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焉能是平常之辈?他麾下的那些头领,个个都是逃亡之徒,不成小觑啊!”说到这里,王庆顿了顿,一副黯然神伤的长长叹了口气:“哎,可惜了,可惜了,如诺梁山的这些头领能尽在寡人麾下,寡人早已杀上东京,颠覆赵宋,一统天下了,可惜他们现在跟着祝彪做了朝廷的鹰犬,那可真是孤魂随鬼,能有甚么好的了局,可惜,可惜啊!”
朱武心中暗道:“只要破了王庆方腊,那我梁山今后就定了同一天下的根底,一旦今后开元建国,卢员外当为武将之首,而这老道必是文官之尊,我今后若想在这梁山当中稳铛铛的谋个首要职衔,非得与这入云龙通同一气不成。”因而道:“寨主,公孙先生所言甚是啊,只要能将王庆那厮现行诱到江州城内,这天时天时人和皆无益于我而倒霉于贼,一战破之,并驳诘事,只要先破此贼,方腊定然胆战心惊,那另有苦衷来谋金陵?”
李助想劝,但是王庆正在龙颜大怒,他那里敢劝。
正在这时,一艘划子向王庆的龙船靠了过来,一个兵士顺着龙船上放下的软梯爬上了龙船,向王庆禀报导:“启奏陛下,留守鄂州的段国舅派人送来军情。”
“丞相,”江风劈面扑向王庆,让此时的王庆感觉非常的舒爽,他头也不动的问道:“你看此次寡人御驾亲征,能有几分胜算。”
卢俊义道:“一清先生,王庆迟早要来,你还用得着诱啊。”
祝彪未置可否,看了一眼公孙胜,道:“你这条入云龙如何不说话了?莫非也觉得我梁山气数已尽,不能在这金陵安身了吗?”
公孙胜道:“卢员外之言差矣,贫道所言的诱使要让王庆来得早些,来得快些,一旦迟延光阴,王庆和方腊二贼同谋,那对我军就倒霉了,为今之计,只要先破王庆,再战方腊,方为上策。”
“好,”祝彪道:“现在立即将囚禁在杭州、姑苏和江州的方腊王庆两军的将领都押来金陵同一关押,以防逃脱——卢员外,这事就交给你了——”卢俊义领命以后,祝彪道:“从明日起,全军汇集粮草,栓束马匹,修整战船,打造军火,筹办和王庆额二十五万雄师决一死战!”
朱武接着祝彪的问话答复道:“当年黄巢领着百万雄师杀进长安,唐皇逃往四川,各地勤王雄师会聚长安四周,诡计一举毁灭黄巢。黄巢审时度势,领着雄师主动退出长安,并且在兵退长安之时,在长安城内丢弃大量的金银珠宝。唐军一进城,唐军将士为了劫掠这些珠宝,乱成一团。而黄巢的军马实在并未退远,就在长安城外埋伏着,一见唐军大乱,黄巢带领雄师杀了个回马枪,将长安城内的唐军打得鸡飞狗跳,溃不成军。现在我军也恰好依葫芦画瓢,将雄师退出江州城,待王庆军,或者是方腊军,再或者是王庆军方腊军一同进了城,只待他们一乱,我雄师立即翻身杀回,如诺胜利,贼军焉能不败啊?”
站在桅杆上的传令兵接了刘以敬的圣旨,当下挥动令旗,江面上的战船战舸立时千帆进发,百舸争流,一起往东进发。
长江,长江是我中华大地上第一大河,其奇秀壮观、摄民气魄的风景,让人不得不赞叹大天然的鬼斧神工,数亿年的六合造化,成绩了这独步天下的天然山川画廊。
江面上叫得上名字的战船,如混江龙、塞断江、撞倒山、江海鳌一百多艘,知名的战舸,更是多得数也数不清,那可真是帆幔蔽江,衔尾数十里。行则帆如迭雪,住则樯若丛芦,炮声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