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士答道:“叛将縻貹,勾搭梁山贼寇,诡计偷袭鄂州,已被段国舅领兵击退了。”
朱武一愣,没想到祝彪会又俄然问这个题目,拱手答道:“顺从寨主将令,都放还给方腊了。”
正在这时,一艘划子向王庆的龙船靠了过来,一个兵士顺着龙船上放下的软梯爬上了龙船,向王庆禀报导:“启奏陛下,留守鄂州的段国舅派人送来军情。”
夜已深沉,梁山军的中军大帐,也就是江州的府衙内大厅种,一次首要的军事集会还在经行着。
王庆一惊,问道:“是甚军情?”
王庆将大手一挥:“全军加快进步,直扑江州!”
大厅的中心摆放着六枝幼儿手臂普通粗细的蜡烛,火光在轻风中不断的高低腾跃着。
“甚么?縻貹真的叛变了寡人!”王庆鼓着通红的双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道:“来人啊!派人回鄂州,将縻貹满门抄斩!”
“丞相,”江风劈面扑向王庆,让此时的王庆感觉非常的舒爽,他头也不动的问道:“你看此次寡人御驾亲征,能有几分胜算。”
现在时本日,长江上不见一片渔帆,不见一条渡船,大楚国天子陛下王庆麾下的二十五雄师将长江江面塞得满满铛铛。
卢俊义听了朱武的战略叫道:“寨主,智囊这个战略不错,就这么干吧!”
王庆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丞相,你太藐视这伙梁山贼寇了,这祝彪能从一个纨绔后辈混到现在的枢密使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焉能是平常之辈?他麾下的那些头领,个个都是逃亡之徒,不成小觑啊!”说到这里,王庆顿了顿,一副黯然神伤的长长叹了口气:“哎,可惜了,可惜了,如诺梁山的这些头领能尽在寡人麾下,寡人早已杀上东京,颠覆赵宋,一统天下了,可惜他们现在跟着祝彪做了朝廷的鹰犬,那可真是孤魂随鬼,能有甚么好的了局,可惜,可惜啊!”
祝彪想了想,问朱武道:“智囊,方腊的太子和公主可曾给他放还归去了。”
卢俊义道:“一清先生,王庆迟早要来,你还用得着诱啊。”
公孙胜道:“卢员外之言差矣,贫道所言的诱使要让王庆来得早些,来得快些,一旦迟延光阴,王庆和方腊二贼同谋,那对我军就倒霉了,为今之计,只要先破王庆,再战方腊,方为上策。”
祝彪问道:“那该如何诱敌深切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