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有些严峻的问:“那……我从那边而来?”
李俊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福州人石宝有万夫不当之勇另有统千军万马之能,又因君昏臣贼而讨厌朝廷,我们去说他同投梁山泊,如何?”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低头沮丧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童猛撇撇嘴道:“现在那官司一到处转动,便害百姓;但一声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川资打发他。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大股能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童猛有些踌躇,道:“就这么白手而去?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小觑我等?”
李衍一脸绝望又有些摆脱的站了起来,然后回身向松鹤轩外走去。
童猛有些不肯道:“绕行福州,要多走几百里……”
李衍收回击,然后看了看本身的手,又感受了会,以后看向捂着脸狼狈不堪的罗真人,道:“这么说来,仙长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一事也是假的喽?”
李衍一怔,然后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如果问仙长我要到那边去,仙长是不是答我到去处去?”
童威苦笑道:“咱仨人身上一文皆无,不白手而去,又能如何?”
一个浓眉大眼红脸铁须的男人不在乎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几万贯浮财罢了,我李俊赔得,童猛兄弟休要说这等沮丧话!”
李衍并没有胶葛这个话题,而是又道:“我听闻仙长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此言是否失实?”
……
李俊道:“兄弟休辞辛苦,此事事关我等出息,不成不消心!”
童猛立马改正态度,道:“去福州,就去福州!”
……
李俊斩钉截铁道:“人才!必是人才!”
说这话的同时,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手札,道:“前些日子,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手札于我,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说实话,此前我一向踌躇去与不去,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本身的地盘欢愉,现在我们怕是非去不成了。”
李衍悠悠地说道:“那接下来产生甚么事,仙长也必然晓得吧?”
罗真人点头晃脑道:“向来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