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威还想再对峙,李俊一伸手拦下童威,道:“童猛兄弟此言不错,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我们如果真是走投无路,与那李立厮混倒也无妨……”
罗真人的脑袋反应实在不慢,可就是养尊处优的身材跟不上他敏捷的脑筋,成果结健结实的挨了李衍蓄谋已久的一巴掌!
童猛有些踌躇,道:“就这么白手而去?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小觑我等?”
一个浓眉大眼红脸铁须的男人不在乎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几万贯浮财罢了,我李俊赔得,童猛兄弟休要说这等沮丧话!”
童威怒斥童猛道:“懒货,焉敢坏哥哥大事!”
童威惊诧道:“人才?”
既无鬼神,那天然也就没有道法,修道何用?又不能长生不死。
童威道:“可我们上哪弄良才带去梁山泊?”
李俊又一伸手再次拦下童威,然后又道:“童威兄弟,请听我把话说完!”,李俊接着道:“不过,我们现在并非无路可走。”
童猛撇撇嘴道:“现在那官司一到处转动,便害百姓;但一声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川资打发他。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大股能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低头沮丧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就在李衍即将走出松鹤轩之际,罗真人的声音俄然从李衍身后传来:“且慢!”
童威道:“不当!那李立干得是卖人肉的买卖,与他为伍,我等定会被江湖朋友所嘲笑!”
罗真人点头晃脑道:“向来处来。”
罗真人暗中调剂一下他的仙风道骨,然后又浅笑道:“天然。”
李衍并没有胶葛这个话题,而是又道:“我听闻仙长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此言是否失实?”
李俊斩钉截铁道:“人才!必是人才!”
童威苦笑道:“咱仨人身上一文皆无,不白手而去,又能如何?”
罗真人强压肝火,道:“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李衍收回击,然后看了看本身的手,又感受了会,以后看向捂着脸狼狈不堪的罗真人,道:“这么说来,仙长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一事也是假的喽?”
李衍不懂品德经,但也听出来了,罗真人这应当是亲口否定鬼神的存在。
童猛有些不肯道:“绕行福州,要多走几百里……”
“呃……”
李俊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福州人石宝有万夫不当之勇另有统千军万马之能,又因君昏臣贼而讨厌朝廷,我们去说他同投梁山泊,如何?”
童猛道:“要不我们将李立带上?”
童威对峙道:“你我二人脏了名声倒也无妨,哥哥倒是要干大事之人,焉能毁了明净身子?”
童猛辩驳道:“现在我等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还计算这很多何为?”
李俊道:“兄弟休辞辛苦,此事事关我等出息,不成不消心!”
三个大汉极其狼狈的游到浔阳江岸,然后躺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说这话的同时,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手札,道:“前些日子,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手札于我,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说实话,此前我一向踌躇去与不去,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本身的地盘欢愉,现在我们怕是非去不成了。”
“李居士,老道已候你多时了!”
李衍悠悠地说道:“那接下来产生甚么事,仙长也必然晓得吧?”
听出了童威、童猛两兄弟都情愿投水泊梁山,李俊也站起家,道:“好!既然二位兄弟不反对,那我们就去梁山泊投李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