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专内心当然是一肚子火,可也不好当着宋江的面发,只能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拱手对宋江道:“押司,小可有一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吴用踌躇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怕是不便宜,还是另寻他处吧。”
宋江讶然问道:“这是为何?晁盖哥哥一贯不是最信学究的么?”
回身又对宋江道:“阎婆是个不幸人,娘俩儿流落至此,衣食没有下落,求到我这里,我天然不能狠心不管。学究不看僧面看佛面,别和这个老东西普通见地!”
老妪不耐烦地呵叱道:“痴心妄图!明白奉告你,押司可没空见你这个酸秀才!这些天啊,甚么阿猫阿狗的,都来我这门前转悠。老娘家里固然不缺吃的,但就算不幸那些叫花子,也懒得理睬你们!”
吴用笑着拱拱手道:“小可吴用,也是本县人氏,与押司是至好,只是多日未曾见,是以并不晓得押司购了新宅。”
吴专内心怪宋江用心装胡涂,却也不好点破,只能硬着头皮道:“许是听信了小人传言,详细启事,我也是不知。”
吴用忍了又忍,就在忍无可忍即将要翻脸的时候,宋江出来了。
唐牛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就跟我来吧。”
吴用赶紧道:“哥哥这是说的那里话?本身兄弟,无需那么客气。”
宋江点了点头,重新坐下,问道:“学究仓促上门,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