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见阮小五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内心暗道糟糕,脸上却不显,只是笑得更高兴了,“前些年在东溪村时,我便不止一次想过,与阮氏贤昆仲结为同性兄弟,朝夕相处,只恨当时身不由己。现在好了,等我上山以后,与五郎便能日日相见了。”
水泊梁山,断金亭。
阮小五惊道:“这不成能吧?”
阮小五却不答话,只是看着晁盖道:“传授不给我先容一下,这几位豪杰豪杰?”
阮小五从一开端,话内里便夹枪带棒不入耳,现在更是指着吴用的鼻子在骂,就算吴用城府再深,也终究吃不住劲了,神采乌青地瞪着阮小五问道:“五郎这话,是甚么意义?吴某自问,从未做过负心之事,又如何不配?”
阮小五怒骂道:“谁说俺哥哥无大碍了?他到现在都下落不明,存亡不知,还不都是被你们害的?”
阮小五故作不解道:“朱都头,晁保正,另有你吴传授,不都是官府的人么?好端端的,如何想要做贼了?”
阮小二懒得再理他,而只是盯着朱仝道:“若俺的动静没错的话,是你一箭射伤了俺哥哥?”
晁盖满脸错愕,刚想要再开口时,朱仝已瞅准了一会,一箭离手,迅若闪电,快如疾风,朝着庞万春便激射而去。
阮小二点点头,“好得很,你们不是想上山入伙么?那俺就给你们个机遇,找小我与你朱都头比箭,若能赢了他,那俺就做主收留了你们。如果输了,便从那里来滚回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