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买卖,和蔼生财不假。可店家摆足了姿势,却没换来冰脸男人的好脸,又那里还能忍得住?
他的朋友,却没他这个勇气,“哇呀”一声,扭头就跑。
一刻钟畴昔了,冰脸男人还在对峙着,但较着能感遭到,他的身法已没有之前那么矫捷了,脚步也沉重了很多,后背上更是多出了两道血淋淋的口儿。
看着满桌子的青菜,冰脸男人更火大了,丛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用力地拍在桌上,“狗都不奇怪吃的东西,却拿来乱来老子,觉得老子没钱么?”
店门口柳荫下,两个行商坐下来,个高一些的阿谁,冷着一张脸问店家道:“有甚么好酒好肉?”
冰脸男人冷冷道:“是又如何?”
眼鲜耳大,貌丑形粗的杜兴,来得很快,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他便满脸阴云地走了过来。
店家一脸难堪地解释道:“便是借给小的十个胆量,小的也不敢乱来两位客长,实是没别的吃食了。客长消消火,胡乱对于一口,就算是小的宴客了,可好?”
杜兴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持刀的庄客,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
两个行商打扮的大汉,满头热汗地赶着路,实在耐不得盛暑,再加上肚子里又有些空了,便在村口的旅店歇了脚。
冰脸男人负手而立,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店家如蒙大赦,擦着额头上的盗汗,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正值晌中午分,大太阳热辣辣的,烤的民气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