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唐见状,也就收下了,乐呵呵地拍着他表弟的肩膀道:“你小子,是个有出息的。这一次,是表哥承你的情了。”
李应沉吟道:“既如此,那我就获咎了。”
李应也不去追,只是耐烦等着正主出来见他。
祝龙笑道:“贵我两家,存亡之交,虽是两姓之人,但却情同一家。如何当不得真?”
李应大怒之下,还残存着几分明智,只想要讨回个公道,而没筹算要真的与祝家庄撕破脸皮。是以飞到脱手之时,微微偏了稍许,避开了祝彪的后心关键。
祝龙拱手写道:“多谢李家叔叔成全,还请快些进庄歇马吧。”
李应挥挥手,刚要批示动部下进庄搜人,却听祝龙又道:“李家叔叔,进庄能够,但人不成太多。不然鼓吹出去,晓事的晓得是我们两家交谊深笃,但也保不准有人会瞎传是我祝家庄怯懦怕事,那我祝家庄高低,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应下认识地打了个寒噤,强作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表弟对峙道:“小弟自小便没少受表哥的照顾,内心时候都念着你的好,何况这事着力的也不但要表哥一个。表哥就莫要再推让了,不然的话,让小弟今后还如何有脸见你?”
李应愣了下,不敢信赖地问道:“大郎此言当真?”
李应咬碎钢牙,再不啰嗦,拍马挺枪,直取祝彪。
黄唐这才心对劲足地拍了鼓掌,“辛苦兄弟们跟着走这一趟,归去老子请你们吃酒!”
李应冷哼一声,“我懒得与部下败将啰嗦。”
李应含怒脱手,部下也不容情,枪枪不离祝彪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