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点了点头,“不需李庄主摈除,林某也要告别了!却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扑天雕,竟是这般是非不分之人,真让我绝望啊!”
林冲点头,“若只是如此,那我也懒得理睬。这世上乱吠之犬多不堪数,我又怎管得过来?只是祝彪那厮,千不该万不该,抢走了我的女人。”
李应皱眉问道:“莫非扈家庄,情势也不太好?”
守门的庄丁不敢粗心,赶紧上前拦住了这伙人。
李应顿脚骂道:“那祝朝奉,难不成对这统统都不管不问?”
扈成拱了拱手,道:“李叔叔,难不成时至本日,你仍看不明白么?”
李应神采丢脸地瞪着林冲,“不管你如何说,我甘愿倾家荡产,也毫不会与你梁山贼寇同流合污!”
扈成语塞,转头看向林冲。
扈成咬着牙长叹了一口气,“家父现在,卧床不起,口不能言,又能有甚么主张?”
祝朝奉唯唯诺诺地点头,“亲家说的没错,恰是如此。”
李应闭上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朝阳升起,薄雾散去。祝家庄门外,却涌来了一伙气势汹汹的人。
努努嘴对侍立在一旁的年青人叮咛道:“去将你姐姐喊过来,我要劈面问她!倒要看看,谁敢让我张家的掌上令媛受委曲!”
张员外又瞪了他一眼,气哼哼道:“明天你们祝家庄如果给不了我一个说法,我们走着瞧!”
林冲叹口气道:“便是合我三家兵力,怕也没有祝家庄多。正面强攻的话,就算能够得胜,也必然丧失惨痛。以是,我思来想去,也唯有智取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