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决策三人组,两人投了反对票,饶是晁盖仍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是少数从命多数,无法地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临时留着他那颗狗头吧。”
刘唐等人齐声领命,各自归去筹办了。
宋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宋江点点头,回身对晁盖道:“小弟鄙人,愿领几个兄弟,去寻阿谁狗官算清楚这笔账,将原应属于我盗窟的赋税取返来。”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摆布,将这个卖友投敌的小人拖下去,一刀砍了!”
蔡攸,这是要自主流派啊!
天子低头看去,乃是淮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蔡攸。
官方儿歌,打了桶,泼了菜,便是人间好天下。
宋江拱了拱手,摆布环顾一圈,便点将道:“如此,就劳烦刘唐,燕顺,王英三位兄弟,再点起一百个孩儿,随我下山。”
东京汴梁,宫城,大庆殿。
宋江上前去扶起他来,柔声安抚道:“雷横兄弟,莫要错愕,晁天王虽是嫉恶如仇,但也胸宽似海,只要你是至心归顺,他定会不计前嫌,宽宥兄弟的。”
童贯笑道:“居放心疼我这把老骨头,臣感激不尽,统统任凭陛下圣心专断!”
童贯惊奇地看了蔡攸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看向了位居群臣之首的蔡京。
童贯出班奏道:“今有青州清风山贼首晁盖,宋江,堆积凶徒恶党,为害一方。先劫生辰纲,再掠清风寨,罪过滔天,罄竹难书。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出兵围捕,却不幸为贼所趁,身故清风山下为国捐躯。现在山东震惊,民气浮动。微臣鄙意,当早派天兵,将其诛剿。若拖延日久,养成贼势,恐不易制伏。”
吴用话说得标致,但死保雷横的意义,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吴用笑着点头道:“天王此言差矣。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难成事。有雷都头在,我等前去讨取,乃是为其伸冤,替天行道,顺民气和天意。可若杀了雷都头,则和强盗无异,鼓吹出去,怕是不太好听。”
刘唐与燕顺,扮作客商,推着七八辆大车,缓缓地逼近了城门口。
天子问童贯道:“太尉觉得如何?”
吴用捻须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雷都头前番卖友求荣不假,可归根结底也只为自保。其错误虽已铸下,但其情可悯。正所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雷都头既故意悔过,天王何不令其戴罪建功,待此事了了再行措置也为时不晚。”
刘唐与燕顺,都是生具异象。一个赤发,一个黄须,看上去都不像甚么善茬。是以他们刚一靠近城门,保卫便四下围了上来,一个个手持枪矛,满脸警戒地打量着他们一伙人。
而在他们之前,乔装打扮成车夫的王英,已经领着七八个喽啰,先一步混进了城中。
后背已湿透了的雷横,如蒙大赦般跪倒在地,叩首不止,“多谢晁天王!多谢公明哥哥!多谢吴学究!”
吴用道:“雷都头方才不是说了么?为弥补之前的错误,愿将万贯家财献上盗窟,可却被那狗官强取豪夺了去。这口恶气,晁天王可忍得下?”
晁盖狠狠地拍了拍椅背,“可当初若不是他,你我兄弟又如何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这口恶气,贤弟你咽的下,为兄却不肯与他善罢甘休!”
晁盖恨恨地瞪了雷横一眼,问吴用道:“那学究的意义是,这个贱骨头必然杀不得了?”
跪在那边,早已经泣不成声的雷横一颤抖,乞助地看向了宋江。
“官家,这是讨厌了公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