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也不答复,只是反问道:“那你有甚么筹算?”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终究还是阮小二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外村夫,不懂这内里的事情,问那么多也没啥用。我明白奉告你,这鱼啊,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阮小五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不管如何说,你帮俺哄了老娘,俺就得感谢你。但是俺身无长物,只要这一身力量供你使唤。你一句话,水里火里,俺阮小五也毫不眨一下眼睛。”
阮小二瞪了他一眼道:“杀人不是杀鸡,那是要偿命的!”
阮小二细细地看了林冲好久,脸上模糊暴露了一丝笑模样,“这王伦没甚么了不起的,便是他的那两个部下,唤作杜迁,宋万的,我们兄弟也不放在眼里,只是克日传闻梁山上新来了一个豪杰,唤作豹子头林冲的,东京禁军教头出身,非常好技艺,让人不得不顾忌三分。只可惜投错了庙门,吃尽了王伦那厮的鸟气。”
林冲内心暗笑,终究还是有人沉不住气了,但大要上强做迷惑道:
林冲让荡舟的喽啰靠了岸,摸出一贯铜钱来笑着递给婆婆道:“白叟家,你但是曲解了五郎,他这两天都是在帮我做事呢,这是他的人为,就由你老保管吧!”
林冲混若无事普通地笑道:“鄙人王雄,东京人氏,见过阮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