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歌像是被这话冷不防地戳中了心,顿时感到心间甜了一片。他笑道:“你这傻小子庇护好本身就行了,大哥可不要你冒死。”
“大哥?”
“如此说来真是好大一份情面。”
“我大哥这是如何了?”
“这事前不急说,让大夫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白舒歌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一颗早已被江湖风雨磨砺得坚不成摧的心顷刻间化作一片轻柔春水。当日他得知白梅台失火之事,即便晓得是北辰襄在使诈,但内心亦是挣扎不已。他这个傻弟弟没有半点城府,落入北辰襄的手里还不知会被他如何揉捏。就算没有性命之忧,只怕也会吃点苦头。
“疼?那里疼?你别动,乖乖躺着,别动。”
白舒歌看到白舒夜的眼睫悄悄颤了颤,似是要醒过来,他不由大喜:“快!去请大夫,快!”
“他就算病死了也跟你无关。”
“大师了解一场也是有缘,何况他们待我也是不错的。”
“你我之间的缘分还真是风趣。”
白舒歌找到白舒夜的时候,他身上穿的但是下人的衣服,这叫待他不错?
白舒夜这才反应过来,当初北辰襄把本身囚禁在白梅台就是为了引白舒歌呈现,这么说来他们之间有甚么夙怨?要真是如此,大哥该不会真的杀了他吧?!
“疼……”
想到这白舒歌的心不觉又是一紧。这时白舒夜已经渐渐缓过劲儿来,俄然间想起了北辰襄,赶紧问道:“大哥,北辰襄呢?他如何样?他的病好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