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本来内心有些打鼓,听娘舅这么说了,从速放下心来,笑了笑。
元姐歪着头揣摩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绿萍的爹娘到底疼不疼她。转念又想,她家贫,留得了这个,留不住阿谁。现在绿萍过的还不错,家里弟弟也好了,就算不能团聚,也比存亡两隔的强。元姐叹了口气,感觉本身过的还是不错的,虽没了爹娘,可娘舅却一向陪着她,外祖家也都惦记取她,她应当过的更高兴些。
“你们家不是养兔子吗?如何还看不起病?”之前村里日子难过的时候,元姐也见过村里有卖儿卖女的,当时吓得她跑回家搂了娘舅的腿就不放手。厥后娘舅找了村里几个说的上话的人商讨,这些年大师相互帮衬些,都过的还算不错,卖儿卖女的事好久都没有了。
这场倒春寒不过方才结束,乍暖还寒的,元姐有些忧心小兔崽子们。可她也不敢把这一家五口拆散,现在小驴也倔得真像头驴,碰都不让碰。元姐只得又让人给兔窝添了草,加了布,本身又看了半天赋放心。
“那倒有些奇特。”元姐想了想,“娘舅最好派人查查吧。”
昼寝过后,元姐叫了绿萍进屋来坐。她近平常常和绿萍一起看兔子,对她非常有些好感,却也猎奇她如何被卖进了府里。
元姐点了点头,筹办揣着这些话,好好揣摩揣摩本日之事。舅甥二人又说了几句,便各自歇了。
二人又絮干脆叨说了半天兔子。
“娘舅笑甚么?这个捏泥人的有甚么不对么?”
“玩的可好?”韩先生捏了个五福绿豆糕,尝了尝,点头赞道:“味道不错啊。”
“奴婢的弟弟生了沉痾,爹娘要给他治病,就把我送出去了。”绿萍提及这个,低了头。
“这金饰铺子倒成心机,难怪这俩年开的好几家分店都运营起来了。”韩先生又看向元姐,“你本日做得对,女子活着间本就要守太多的端方,如果再受人欺负,日子还如何过了?”
“娘舅,我本日出门去了,珍姐家有事,她们两姐妹都没去,我自个带着秋云和春霞去的。”元姐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