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重华看着她变成粉红色的脖子和脸颊,以及皮肤上闪现出来的点点粟粒,歹意地对着她的耳洞吹了一口气,语气傲慢又调侃:
重华将一叠银票砸到她面前:“你不识数吗?就连朕的银子都敢昧!立即,顿时,把你拖欠的银子补起来!”
“……固然明面上韦柔比吕纯多了一天,但实际上陛下会在韦柔月信那天改传吕纯,以是算下来是吕纯比韦柔多了一天……”
他忍不住切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记得,你已经移情别恋,宁死也要和朕断交了的,为何还要为朕至心着想?你的至心在那里?你故意吗?”
她冒充掏笔:“您不喜好谁?臣立即把她的名字划掉。”
重华将手放在她脖子上:“钟唯唯,你信不信朕立时掐死你?”
她越数越胡涂,越数头越大,数到双眼发直,两手抽筋也没数清楚到底是多少银子。
重华满脸都是浓浓的讽刺:“朕为你费心?少往本身脸上贴金了!这宫中随便抓个女人出来都比你更像女人!
真是奇特了,后宫要进人,你怎会睡不着?莫非……是在难受?”
钟唯唯视死如归:“陛下恕罪,臣知罪了,您是天子,您最大,您如果不乐意,尽管叮咛罪臣,罪臣哪怕就是被太后娘娘和吕太贵妃给弄死了,臣也要让您达成所愿,称心快意。”
钟唯唯诚惶诚恐地拜下去:“陛下谬赞,罪臣实不敢当。您坐拥后宫三千美人,实在不该为罪臣这类既长得欠都雅,性子又不好,操行更是卑劣不堪的人费心。”
重华恼羞成怒,猛地将她一推,嘲笑:“你很好。”
“是么,朕在你眼里,竟然另有几分可取之处?”
赵雄图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再不出来才是要找骂。”
寝殿内并没有服侍的宫人,重华躺在重重帐幕以后,寂静无声。
赵雄图出来,给她使个眼色,低声道:“还不出来?”
赵雄图用“看吧,我没说错吧”的眼神看向她,钟唯唯拖着脚步走出来,施礼:“拜见陛下。”
重华咬牙切齿地反复她在吕太贵妃面前许下的信誉:“你好大胆量!朕要睡哪个女人,如何睡,都要听你安排批示吗?你觉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