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亦都剑眉一竖,问阿敏:“扎萨克图几时分开的黑扯木?”
沈阳中卫静远堡,魏良臣感觉本身真是荣幸,接连中大奖。
必然要抢在朝廷或李成梁的人之前,把札萨克图弄到手!
“雨太大,你们都跟我出来说。放心,天还塌不下来!”奴尔哈赤晓得代善和额亦都他们都很焦虚舒尔哈齐的事,但还是作出一幅不畏天不畏地的模样,使得儿子和主子们一下有了主心骨。
“四天前?”额亦都想了想,对奴尔哈赤道:“汗王,札萨克图不敢去沈阳,他更不敢走抚顺这条路,他想去北京,只要一条路走,那就是绕道从边堡去辽阳。我们现在派人去追他,还来得及!”
这让奴尔哈赤实在怔在那边,他没想到,来报讯的竟然会是阿敏。
代善获得三叔舒尔哈齐向明朝密报建州造反一过后,从黑图阿拉马不断歇赶来,路上又遇大雨,到抚顺关时已是累的筋疲力尽。可他晓得,三叔所做的事对建州,对他的阿玛乃是没顶之灾,故而哪怕另有一口气,他也要赶到抚顺关来报讯。
以是,现在建州内部都用广略贝勒称呼禇英,而用古英贝勒称呼代善。也恰是因为弟弟的封号不比本身差,是以禇英对代善一向有猜忌之心,惊骇他们的阿玛将来会让代善做为担当人。
洪太主是奴尔哈赤的第八个儿子,本年已经十八岁,母亲就是叶赫贝勒的孟古哲哲,也就是东哥的姑姑。
“汗王放心,主子就是死,也要把札萨克图拦下!”费扬古大声领命。
“你三叔他如何敢!”奴尔哈赤惊怒交集,上前一把拉住代善,喝问道:“这个动静可真?”
额亦都见状,上前劝谏道:“汗王投鼠忌器,不忍背负杀弟之名,但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三贝勒有恃无恐。畴前的事,能够说是我们女真人的家事,他三贝勒在黑扯木再如何筹算,都是家事,汗王能够容他。但三贝勒却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向明朝诬告汗王和李成梁谋反,若明朝天子真的信了,我建州可就是弥天大祸了。当务之急,汗王必须先动手,拿下黑扯木,抓住三贝勒!”
奴尔哈赤却点头道:“不,你三叔那边,我亲身去!”
“容我再想想。”
“阿玛,儿子愿带人去追札萨克图。”说话的是洪太主。
动静是叶赫东哥送来的,她肯定这件事不会有假,因为这是她安插在黑扯木的眼线用命通报出来的谍报。
现在独一的体例也正如额亦都所说,快刀斩乱麻。只要擒住了舒尔哈齐,事情便另有转回余地,不然,可就真的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