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详细说说。”
宣度心中悄悄窃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总算是把努尔哈赤给绕了出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宣度笑着问道:“若我所料不错,贤明汗首战剑锋所指之处,应当在抚顺吧?”
宣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不一样!”
宣度拱拱手,“所谓天时,便是宋辽相争百余年,耗尽了相互的锐气,被女真渔翁得利。所谓天时,便是女真灭辽以后,再伐宋便有居高临下之势,一马平地,无险可挡。所谓人和,便是天祚帝昏庸无道,鱼肉百姓,招致民怨沸腾,而北宋朝堂又尽是鼠目寸光之徒,不知唇亡齿寒之事,反而与虎谋皮,这惹来了靖康之耻灭国之祸。”
宣度叹口气道:“抚顺防备败坏,士卒战力又低,再加上有默算无备,想要战而胜之,并不太难。但是明军随之而来的反击,贤明汗筹算如何应对?”
努尔哈赤攥着拳头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虽已畴昔了数百年,但我女真儿郎的骑射本领,却更胜畴前。而南朝的孱羸,与两宋也并无辨别。当年太祖,太宗能做到的事,我努尔哈赤,一样能够做获得!”
褚英被努尔哈赤正法以后,代善已成为了实际上努尔哈赤的宗子,再加上其本人又勇猛善战,在将领以及浅显兵卒中声望极高,可谓是女真族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人物。
宣度拱手应道:“不第秀才宣度,见过贤明汗!”
一个粗暴中带着放肆的嗓音,丛殿别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