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你这是九曲鸳鸯壶,皇阿玛如何犒赏你这个玩意。”五公主神采大变,低声道:“这在内廷当中,是专门用来……害人的,十四弟你还是将这东西束之高阁吧。”
而公主和额驸合房时,教引嬷嬷也会守在门口,让人非常别扭,伉俪之间渐渐的也会有嫌隙,一旦公主无所出,额驸们纳妾也就名正言顺了,乃至于有的公主一辈子都没有孩子,空有高贵的身份和职位,实际上孤傲终老,非常不幸。
“不喝了,我不能喝了。”讷尔苏赶紧遁藏。
再说五公主,因怕七公主乱来,昨儿个夜里归去后就把七公主拿了九曲鸳鸯壶的事儿奉告了德妃。
这一夜,讷尔苏睡的很不结壮,梦中老是闪现着靳水月小小的身影,天亮时分从恶梦中惊醒后,身上穿的寝衣都被盗汗渗入了。
“皇阿玛如何会给你这个,难不成有甚么深意?”五公主比十四阿哥年长几岁,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顿觉分歧平常。
“你想多了。”还不等他问完,十四阿哥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笑道:“我七姐姐固然有些霸道,但心肠仁慈,如何会做那样的事儿,她们几个不过是小打小闹,我七姐姐可不傻。”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快过来。”十四阿哥一脸笑意玩弄讷尔苏去了,两人在屋里你追我赶的,看的一旁的七公主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公主不是小孩子了,若再和十公主、郡君她们混闹,传出去旁人不但会笑话公主没端方,连带着奴婢这个教引嬷嬷都要被人诟病,天然……公主身为金枝玉叶,高贵非常,是不能饿着的,请公主用点心。”教引嬷嬷当即从案上拿了点心过来,倒是不久前她们三个丫头吃剩下的,已经完整冷了。
“咳咳……。”还不等十公主说完,八公主就咳嗽了一声道:“十mm,这个时候少说两句。”
德妃固然信赖本身的小女儿不会做那等胡涂之事,但本日晨起后不久,还是将七公主叫了去,好好劝说了一番后,将九曲鸳鸯壶给充公了,锁到了本身屋中最高的柜子里,任凭七公主和十四阿哥如何要求,都没有还给他们,倒是让讷尔苏松了一口气。
幸亏常日里另有十公主和靳水月在,不感觉无聊,不然八公主怕真的忍不住要偷偷掉眼泪了。
“这个好玩,十四弟,借给我玩几日吧。”等内里的酒和花露都被倒完了后,七公主拿着酒壶对自家弟弟说道。
“如何了?”另一张榻上,十四阿哥迷含混糊展开眼问道。
十公主闻言站起家来,正欲辩驳,靳水月却拉住她的手道:“公主,我们去瞧瞧小厨房给我们烤的红薯片儿可熟了,我今儿要蘸辣酱吃。”
“十四阿哥,七公主会不会真的要去玩弄人……。”讷尔苏忍不住问一旁的十四阿哥,不敢说出“害人”两个字。。
七公主有多霸道,有多短长,他进宫跟在十四阿哥身边快两年了,早就领教过多次了。
五公主闻言看了他们一眼道:“据传,这九曲鸳鸯壶乃是楚国郑袖所制,郑袖嗜酒如命,离不开美酒,长此以往身子骨不大好,须得服药养身,郑袖制此壶是为便利喝酒和服药,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厥后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别人,一边装美酒,一边装毒酒,旁人难以发觉,杀人于无形啊。”
敏妃听闻后,便命人抬了软轿,去德妃宫中了。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从小交好,好像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敏妃和德妃固然没多大的友情,但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五公主看着自家mm眼中明灭的非常光芒,内心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低声道:“七mm,你可不能拿这东西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