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我感觉挺成心机啊,小小酒壶,如何会害人呢?”七公主一脸不解道。
“甚么。”讷尔苏听了,吓得连手里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幸亏常日里另有十公主和靳水月在,不感觉无聊,不然八公主怕真的忍不住要偷偷掉眼泪了。
教引嬷嬷的身份在宫中是不普通的,她们专门教诲皇子公主,教他们礼节端方,教公主们女红刺绣等等,很受人尊敬。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从小交好,好像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敏妃和德妃固然没多大的友情,但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午后便有人来报敏妃,说四阿哥府上的宋格格小产了,是个成形的男胎,非常可惜,德妃悲伤不已。
“嬷嬷,我饿了,求您了,就让我去吧。”八公主回过甚看着嬷嬷,不幸兮兮说道。
“这个好玩,十四弟,借给我玩几日吧。”等内里的酒和花露都被倒完了后,七公主拿着酒壶对自家弟弟说道。
“如何了?”另一张榻上,十四阿哥迷含混糊展开眼问道。
“好,借你三日,三今后偿还我。”十四阿哥也不吝啬,将酒壶给了七公主。
靳水月记得,本身宿世在网上看过一些帖子,说清朝的公主们非常不幸,虽是金枝玉叶,身份崇高,但要和本身的丈夫共寝时,必须获得教引嬷嬷同意,如若不然,教引嬷嬷们私底下便会说公主的闲话,非常刺耳,特别是性子暖和的公主,被教引嬷嬷拿捏着,欺负的很惨,常常不奉上金银玉器,别想和本身的额驸见上一面。
五公主看着自家mm眼中明灭的非常光芒,内心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低声道:“七mm,你可不能拿这东西害人。”
“我晓得了,你这是九曲鸳鸯壶,皇阿玛如何犒赏你这个玩意。”五公主神采大变,低声道:“这在内廷当中,是专门用来……害人的,十四弟你还是将这东西束之高阁吧。”
五公主闻言看了他们一眼道:“据传,这九曲鸳鸯壶乃是楚国郑袖所制,郑袖嗜酒如命,离不开美酒,长此以往身子骨不大好,须得服药养身,郑袖制此壶是为便利喝酒和服药,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厥后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别人,一边装美酒,一边装毒酒,旁人难以发觉,杀人于无形啊。”
“五姐姐,我不过是玩玩罢了,那里会有那些心机,再说,皇阿玛给我这酒壶的时候,就和我说过这酒壶的来源和妙用了,皇阿玛说,一样的东西,在朴重之人手中,便能造福旁人,在心肠暴虐之人手中,便遗祸无穷,皇阿玛说我心机纯良,天然不会乱来,并且我只是觉着好玩,如何会害人?五姐姐你多虑了。”十四阿哥笑着说道。
德妃固然信赖本身的小女儿不会做那等胡涂之事,但本日晨起后不久,还是将七公主叫了去,好好劝说了一番后,将九曲鸳鸯壶给充公了,锁到了本身屋中最高的柜子里,任凭七公主和十四阿哥如何要求,都没有还给他们,倒是让讷尔苏松了一口气。
敏妃听闻后,便命人抬了软轿,去德妃宫中了。
十公主意自家额娘出去了,才撅起嘴道:“宋格格那么坏,当日还调拨七姐姐和我们较量,现在也算是报应……。”
他身为平郡王世子,进宫和皇子们一起接管皇家的种植,那是无上名誉的,但是……小小年纪的他畴前在府里那就是世人手内心的珍宝,被宠上天了,进宫后以他的身份,那就是最不起眼的,落差很大,也让他渐突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加上他长得胖,看着浑厚,没少被这些皇子们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