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过后的翌日,祁涵常常更加神采飞扬,祁涵有多精力,舒冉就会有多怠倦不堪,本日更是有力到,连衣服都是祁涵为他穿上的,最后祁涵拿床被子垫在他身后,让他软软的靠坐在床头。
饭菜是一个小时前送来的,那会舒冉睡的正苦涩,祁涵就没打搅他。
“不去,没时候。”
“归君子手也不敷,一个篮球栏的又不是没玩过。”祁涵见裴炎不回话,耸耸肩,“那你随便,总之我明天不过出。”
“……”本就充足耻辱的姿式,此时舒冉更是大腿扭曲膝盖外弓,如许的姿式使他的腿根和非常白净的大腿内侧都清楚的透露在祁涵面前,那边颠末讨伐早已狼籍一片,现在更是因为拉扯有潺潺水音,舒冉一个震颤,哭泣一声扭着脖子把脸深埋进枕头里。
心,比身出错的更甚。
“哦呜~”突然减速三档并没有减轻舒冉的接受力,体内粗重的摩擦感反而更加清楚,他的纤腰像过电般扭动成非常的风情,稠密的带着哭腔的吟哦像是告饶又像是求索,“涵哥……哦……”
电话是裴炎打来的。
这一刻,祁涵如那六年的每一个夜,是属于他的,只看着他,只拥抱他,只属于他舒冉一小我。
“哦……”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傻瓜!”祁涵紧紧把舒冉的身子攥进怀中,“你不晓得你那边有多美,平时像粉色的菊花,现在……”
祁涵走到餐桌旁刚把保温盒取出来,昨夜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刚拿拿起手机,门铃又响了起来。
“别动!”祁涵声音有点暴躁,末端,喘着粗气把手指伸到舒冉的红肿之处,用指腹暖热的药尽数涂抹在那全然没了褶皱的处所。
“小冉,我……昨晚把你内里也弄肿了,做的时候你必然很疼吧。”
昨晚灯光暗淡,做完今后舒冉也晕睡了,祁涵就仓促为他涂了药,也没看的太清楚,现在在这非常亮光的炙白灯光下,他清楚的看到舒冉这一处,媚肉外翻,红肿不堪,连褶皱都因为嫩肉凸鼓而变得光滑水亮,的确就像――菊花变成了梅花,花心都合不拢了。
“别暴露如许的神采,勾的我都硬了~”祁涵看到舒冉一脸惊骇,无法的解释道,“我只是要给你上点药罢了。”
“裴炎,你说。”
他已经达到极限了。
“!”
“我~我还没刷牙。”
“涵、涵哥~”舒冉握上祁涵搂在他身前的细弱手臂,答非所问的忐忑道,“那边……是不是很丑?”
“喂,是米斯亲口说要见你的,毕竟人家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来的,你这都多少天都没个照面,像话吗?”
舒冉,碰到你,怕是我才是阿谁被收降的人吧。
“呵~”舒冉被拉扯的发疼的腿终究能够微微曲折,因为酥爽和疼痛而卷起的脚指头,也渐渐伸展开来。
“嗷呜~”狗狗仿佛闻到了舒冉的味道,比祁涵先一步到达寝室,身子卡在门表里张望着床上的舒冉,嗷呜几嗓子却没敢踏出来。
祁涵顺着舒冉的小腿摸了上去,用大手握住那不大不小的精美脚掌,手稍稍用力,一颗颗摆列有序的小巧脚指齐刷刷转过来对他行了个阅兵礼。
“呜~”看来平时还能看,现在……必然很丑吧。
“……嗯。”好丢脸,着力的活都被涵哥干了,现在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的人倒是他。
舒冉把水含在嘴里动了两下,然后鼓着一腮帮子水不太美意义往刷牙杯里吐,这是常日里祁涵用的灰色刷牙杯,他的是同款的浅蓝色。
“……”祁涵咬咬牙,昨晚他疯了吧,明显内心惊骇落空舒冉,惊骇的要死,却在惊骇落空之余一逞兽欲,做出伤害舒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