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晓得了,宝贝不哭……”祁涵一边心疼的抹去舒冉眼角的泪水,一边又难以抵当那致命般的痉挛引诱,只好逼催深埋的欲.火,重重做最后的讨取。
面前的他,是他做梦都在渴求的人啊,此时怎能不让贰心醉,他的身材亢奋的腐蚀又耻辱,他的心倒是沉湎又失控。
一屋子活色生香,耻辱的靡音从相连的部位溢满整间房,连壁纸都在荷尔蒙的衬着中披收回旖旎色采。
“宝贝的脚,也是我见过的最标致的,每一根脚指头都这么敬爱。”
心,比身出错的更甚。
“再一下!”满足后的舒冉,身材几近透明,披收回致命引诱,祁涵抚摩上他呼吸混乱的脸庞,咬牙重撞了几下,终究把第一波热忱淋灌在舒冉深处。
就着最深切的姿式,祁涵又开端如饥似渴的驰骋起来。
“傻瓜!”祁涵紧紧把舒冉的身子攥进怀中,“你不晓得你那边有多美,平时像粉色的菊花,现在……”
“小冉,”祁涵吻吻舒冉的额头,“今后疼了必然要奉告我,在你面前我没有那么好的便宜力,不要希冀我能主动罢手,不过只要你奉告我说你疼,那么,我必然不会强要。”
“我……”昨晚被一个炸雷惊醒,他一摸身边空荡,当即就慌了,看着盥洗室的灯没有亮起,就仓促穿了衣服下了床,“我听到你在讲电话,就没有打搅。”
猖獗过后的翌日,祁涵常常更加神采飞扬,祁涵有多精力,舒冉就会有多怠倦不堪,本日更是有力到,连衣服都是祁涵为他穿上的,最后祁涵拿床被子垫在他身后,让他软软的靠坐在床头。
持续的狂热贯穿又痛又爽,直逼得舒冉发了疯般,快速的扭摆腰身共同祁涵的快进慢出,没几下舒冉就在祁涵纯真的顶弄而没有任何爱抚的环境下缴械投降,交出黏稠的一波。
“……”舒冉神采血红,这、如许的行动,算不算是另类的宠嬖,刚才那画面的确不忍直视,连毛球都嗷呜一声扭头舔毛去了。
听到舒冉叫他,祁涵蓦地放松握在舒冉腰肢和脚腕的双手,心更是柔的一塌胡涂,腰下卤莽的挺动哑忍的猛卡三次,试图降速过激的频次。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呜~”看来平时还能看,现在……必然很丑吧。
“另有……”祁涵咬咬唇,这个行动,真真是跟着舒冉学的,“昨早晨,你醒来如何不叫我?”
床的那头,毛球温馨的趴在进门口,前爪支着脑袋望着床上的两人,眼神里不再是控告,开端变得和舒冉一样的和煦,它仿佛开端弄懂:本来这个蛮横人,除了会欺负仆人,也蛮会宠仆人的。
“宝贝,那边疼不疼?”
舒冉只穿了一个寝衣,下身是光裸的,祁涵一只手臂侧着勾起祁涵的小腹,让他侧着身子撅起屁股,另一手纯熟的把药挤在指尖上,然后用拇指把冰冷的药搓热乎些。
长年包裹起来的脚像白玉般,收回和舒冉大腿根一样细致柔亮的光芒。
饭菜是一个小时前送来的,那会舒冉睡的正苦涩,祁涵就没打搅他。
“啊?”裴炎一愣,挖苦道,“如何,祁大少翻看老皇历了,莫非今个带小冉出门,会飞来一个情敌。”
“!”
“……嗯。”好丢脸,着力的活都被涵哥干了,现在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的人倒是他。
“呜呜~别……”再敏感的处所,也不如身材里的感官来的清楚,舒冉因为祁涵的刚猛,脚指快速染上一层红晕。
“好了,好了。”祁涵为舒冉上完药抱住舒冉坐在床上好一会,“如何不说话,小冉,那边~刚才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