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宋夫人回话,文如此又转向宋老夫人:“外祖母,我爹娘,我大弟猪油蒙了心,犯下了大错,害得春表妹受了连累,名声受损。这错原不该我来报歉,但是我爹娘他们羞于见您,我大弟又远去梅州,我这才大胆登门报歉。也不期望外祖母,舅妈能放下心结,毫不介怀,只但愿我们嫡亲一家人,最后别变成了陌生人。外祖母,我爹娘他们是我的嫡亲,可你们也是我的亲人,亲人们闹成这么僵,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啊……”
要提及文如此,那但是比宋夏娘嘴还甜的主,打小就晓得靠近奉迎外祖母,那会子宋老夫人也就她一个远亲的外孙女,灵巧敬爱,又极其会来事,内心能不疼么?
想想也是,如果搁在别的人家,只怕宋夫人早就上门声讨了,碍于文夫人的干系,硬是压抑下来,再不宣泄可就憋出内伤了。
宋夫人也是一样的设法,之前文夫人提起的时候,说亲的工具是宋夏娘,那是没题目的,可现在要说宋春娘,一个堂堂宋家嫡女,又是曾经选定的宋家交班人,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罗家小公子,宋夫人如何能受得了?当即就表示反对:“分歧适,这门婚事不可。”
宋老夫人本就不是要跟女儿断绝来往,文如此说到这个份上,那里还会再计算?拉了她的手就扶起来,“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这事不赖你,也不能全赖你爹娘。坏就坏在肖家,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今后你们也要搽亮了眼睛,别甚么人都往家里领!不然再有下一次,可就不会等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