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内心悄悄感慨:“父皇,儿臣也是为你分忧啊。”
“高俅老贼,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如何会只搜出这点银子?”
在陈钊的带领下,赵桓前去查验房产。
“如此,方不辱陛下信赖。”
“莫非王妃殿下……对王爷不放心?”
“王爷!按照帐本上的记录,高邸搜刮的民脂民膏,总计七万六千九百二十七两银子。”
“就是这桌椅板凳……”
“承蒙王爷厚爱,部属才气获得这份美差,此乃入仕之起点,意义严峻。”
赵桓叹了口气,起家往外走,陈钊天然是紧紧跟在身后。
赵桓点了点头,将陈钊统计出来的帐本,递给长福,沉声道:“送往御史台,由陛下亲审。”
“如果有人究查,天然也追不到王爷头上。”
不等赵桓说完,陈钊就已经把话抢了畴昔。
此时高邸大院,静悄悄的一片,唯有赵桓和陈钊以及长福三人,鹄立在大院中心。
教坊司里的歌姬,个顶个的狐媚,就凭赵桓那厮,只怕是转眼就会沦亡此中。
“再说了,不过是些戋戋桌椅板凳,难不成还会有人究查?”
朱琏天然是不放心!
“记录在账面上的银子是这些,那么没有登记造册的,又有多少?”
不等赵桓说完,陈钊就已经拍着胸脯,正气凌然道:“都是鄙人从高邸搬来的。”
既然陈钊如此识大抵,赵桓也就不再纠结。
“还不到八万两银子?”
“礼轻情义重,但再如何说,本王也是皇亲国戚,该当两袖清风,用心为陛下办事。”
“两账合流,整十万两银子。”
“哼,纵使他妻妾成群,本宫又有何妨?”
“都怪部属鼠目寸光,几乎美意办好事,虽是小疵,但如果以废弛了王爷的名声,部属万死难辞其咎。”
“部属敢以身家性命做包管,若王爷还是不信,可让礼部郎中周浦,周大人前来监察。”
赵桓内心一慌,教坊司可不是夫君该去的处所!
“小钗!随本宫去一趟高邸!”
赵桓背动手,公理凌然,内心却乐开了花。
大宋,已经有了一个爱好犬色声马的陛下。
“教坊司虽是礼部下辖,但本部却对此地嗤之以鼻,鲜少有礼部官员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