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落下,便听得旁近一声滚雷也似的喝道:“好!”世人转头,就见到那鲁智深也大踏步的过来,冲着郑屠道:“好便是好,你这刀法,虽看起来有些不成章法,但大气澎湃,气势沉得狠,倒也当得一个好字。只是你三番四次的虚情冒充,却叫人瞧着有些气闷。”
郑屠翻身上马,将偃月刀挽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如此,便获咎了。”
“倒是叫哥哥吃了亏,也是前些光阴俺浪荡在理,侵犯民女惹得,倒是俺的不是。”郑屠点头道。
几位寨主也是拊掌道:“都头好技艺,端地好力量!”
郑屠迎上铲子,偃月刀上撩,堪堪叫住,又将那鲁智深震到手麻起来。
郑屠耐不住,瞅准了鲁智深的一个马脚,尽了满身之力朝着鲁智深一刀劈去。
这时郑屠四下打量,见了那亭子前有个放兵器的架子,旁近竖着一把偃月刀,刀身浸着一层寒光,不由点头,走了上前。将偃月刀抓在手中,掂了掂重量。
鲁智深不由皱起眉头喝道:“你这厮,却恁地小瞧了洒家不成?”因转头对石仲道,“牵匹好马与他,这偃月刀乃是马战的兵器,俺不讨这个便宜。”
“当啷!”一声,那铲子在空中吃偃月刀砍中,鲁智深只感觉双臂一酸,那铲子“嗡”的一声颤抖起来,几乎儿就要脱手。仓猝几步今后急退,一个横扫,朝着马腿扫了畴昔。
“自当如此!”郑屠点头答允。
郑屠晓得鲁智深性子,宁折不弯,让他占些便宜,只怕比登天还难,不由点头道:“烦请四寨主牵我的马来。”
这一刀劈来,却要多大的力量,才气将这巨石一分为二?便是那鲁智深也惊得呆住,即使是再有好强斗狠的心机,也不由得冷了下来,收起了架式,叹口气道:“你这厮,恁地便这般的力量。洒家也自夸力量甚大,不将人放在眼里,现在倒也见地了。”
目睹得那刀卷起一阵风,“呜――”的一声在人的耳畔作响,那刀在日头下闪出几点寒星,迅猛的往下劈了过来。
郑屠感受有些轻了,却又不好多说,本来也是本身想得差了。这宋时的冶铁,如何比得后代八百年以后?如果上好的钢,倒也能够增加些重量,能将偃月刀打成这般模样,也算是用尽了心机。是以点头笑道:“不敢怪四寨主,如此也使得了。”
郑屠舞到兴头,不由大喝一声,一刀朝着那山下不远处一块巨石砍去,便听得“轰然”一声,刀过处,溅起一片灰尘。
鲁智深将眼瞪那武二,不由喝道:“你这撮鸟却又是哪个?”
世人又问是何境遇时,郑屠却不肯说。也便不好再诘问。石仲又要寻鲁智深与郑屠二人比试。郑屠晓得不能免了这番争斗,便将那偃月刀拿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哥哥现在使的铲子,乃是个步战的兵器。俺现在也便与你步战就是。”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我的儿,如果不平气,等洒家和这撮鸟比试以后,再来和你较量一场!”
鲁智深这才晓得,本身比拼力量却不如郑屠,却又不敢跳出圈子,尽管贴身游斗起来。这鲁智深之前斗狠,那里斗得这般的闷气?不敢比拼力量,倒是将他憋屈坏了。只是现在力量比不过,只得这般的缠斗,两人转眼便斗了十来回合。
“这刀有多重?”
宋承贵忙道:“胜负未分,胜负未分!”
那鲁智深话音刚落下,便听得那边“咔嚓”一声闷响传来,世人不由扭头看时,却见方才那郑屠刀劈的那块巨石,便在这时,轰然的裂成了两半,此中一半,转动了几步这才停下。见此景象,不由得目瞪口呆,出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