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也走过来点头笑道:“恰是,哥哥的兵刃脱手了。俺也从那马背上掀了下来。倒是个平局。”
郑屠翻身上马,将偃月刀挽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如此,便获咎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倒也当得你的哥哥,看你舞得这般经心,洒家现在手也痒起来了。来来来,洒家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方才痛快淋漓,也不知你这厮得了甚么境遇,这些光阴不见,倒也练得这般的本领。”说罢就跳进了场子,摆开步地。
“我家兄弟,唤作武二的。”郑屠对着鲁智深另有些敬意,便答话道,“吃提辖官人笑话了,只是本日只谈比试之事,如果端的再败给了提辖官人,甘心听凭发落就是!”
鲁智深不由嘿然道:“你这撮鸟倒也开阔,也听闻寨主提及你的事,也做了些豪杰的活动,当得和我比试一场,如果不然,只得见面,便要打杀了你。你也不要和洒家攀亲,别人做的你的哥哥,洒家却还不是。”
那马却再也直不起来,跪在地上,动不得。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我的儿,如果不平气,等洒家和这撮鸟比试以后,再来和你较量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