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一愣,想了想,仿佛这句话是清朝名医叶天士所说,难怪他们不晓得,问道:“你师父如何说的?”
“是吗?那你师父是包治百病药到病除了?”
张老夫连续串的咳喘,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只是弯着腰不断咳喘着。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不消了,――就是让你师父不消来找我拜师了!我受不起!懂了吗?他是神医,我是铃医,从今今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别人会,我师父如何会呢!”
店伴计吴聪走了过来,朝门外轻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刺刺的甚么玩意嘛!人家钱神医才是神医,他一个小门徒,来这充甚么大尾巴蛆!我呸!”
杜文浩一字一句道:“不――用――了!就是这句话!”
“得嘞!”吴聪提笔,很快抄好了方剂,递给张老夫的儿子,叮咛道:“这方剂但是按先生的意义抄给你了,牢记不成别传,免得孤负了先生一番美意。”
“行了行了!你爱如何说如何说,这就请回吧,我这还忙着呢。”
阎妙手背着双手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回身过来,猎奇地问道:“刚才你说如果我打赌输了,只要我带一句话给我师父,我倒想晓得,你要我带甚么话给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