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阎妙手和憨头两人低着脑袋诺诺连声,都是面有愧色。
“哦!”憨头挠挠后脑,想了想,憨憨地笑了笑:“我想不出来了。”
钱不罢手一摆:“行了,别说了!”
“不消了?”钱不收一皱眉,“甚么不消了?”
一旁的阎妙手手中折扇在手心一击:“没错!二师弟饱读医典,博闻强记,那是绝对没错的,典范医方里就没有咳喘治肾这一说,以是嘛……”
“为师也不晓得,从没人如许用方的。”钱不收背动手在房间里来回转着,终究站住了,对阎妙手道:“你去五味堂,问问……,不,就教一下他,看看他这么用方到底有甚么说法。”
“嗯……,说甚么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阎妙手感受师父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忙把笑容收了,讪讪道:“师父,这小子医术平淡之极,的确是胡说八道,竟然说甚么医治哮喘要补肾,的确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