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他父亲不义,我们不能不仁!刘捕快为缉捕贼寇受重伤,尚未离开伤害,我必然要极力救别性命!”
“嗯……庸医故杀人罪!”
听他说得慎重,杜文浩心头一紧:“甚么事?”
“嘿嘿,要整我可也没这么轻易!”
杜文浩大怒:“的确放屁!我美意救他儿子,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干吗要在他儿子脾脏上割刀?我吃多了?他儿子已经躺在灵堂上了,是我救了他!现在还躺在我五味堂前面喘着气呢!”
“可不是嘛,再说了,同业是朋友,您会华佗剖腹疗伤的神技,一旦大师都晓得了,都来找你瞧病,他们仁义堂还不得喝西北风去啊?天然要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