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刁悍?和顺点行吗?可惜他想错了。
还好,都说失恋的男人比女人还受伤,看来有事理,这白女人刹时满血重生,将来必然大有钱途,若在后代,必然大火特火成一线明星!严政暗自佩服。
“便是这倚翠阁仆人想要邀您共进午餐,奴家顿时要回怡红楼,趁便代为引见。”
“去哪儿?”他跟在白仙儿身后。
“凤癸精血乃是,你还是不知为妙,总之乃是宝贝,珍稀非常,浅显门人,只得刺青也,似你这类七彩涅纹,本门中只要门主方有资格,我也只是五彩罢了。”慕霓裳有些气若游丝,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
醒来时,严政感受精力充分,生龙活虎,并且一丝不挂,身边一人抱着他,缠绵道:“官人,我还要!”
慕霓裳满头大汗,有力的趴在严政胸脯,娇喘连连:“三日内不得沾水,千万服膺,不然有性命之忧。”
本来当我是潜力股啊!早说嘛,差点把我吓尿。识时务者为豪杰,我这不算怕死投降吧?严政暗喜,面前仿佛呈现一条金光大道:“既如此,我便应诺。”
白仙儿破涕为笑:“好啦!奴家自知卑贱,不过一烟花女子,草鸡如何配鸾凤?官人请随我来。”
慕霓裳往前一凑,唇唇相对,严政被压的躺在床上。
白仙儿垂泪道:“呜呜!官人昨夜还叫奴家小甜甜、甚么北鼻哈内的,还说要为我赎身,现在却弃之如敝履,果然是逢场作戏、下床无情!”
她渐渐的解开衣衫,吹灭红烛,一时候满屋旖旎,巫山云雨,严政却如南柯一梦,兀自不知。
严政惊诧,尼玛,我如何不记得甚么北鼻哈内的?看模样也不是编的,这可怎生是好?
慕霓裳含笑吟吟,贴身过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朝中之事,我万花门晓得一半,这江湖之事,我万花门无所不知。你休要自恃才高,欺我妇人无知。”说完一推他,媚眼翻飞:“门主若毁掉那赵家王朝易如反掌,只不幸大宋百姓,不忍生灵涂炭,哑忍至今。”
“我师祖姓赵名讳京娘,十七岁时烧香还愿遭劫,遇赵匡胤拔刀相救,二人缠绵千里,被他花言巧语哄瞒,苦等十三载不见爱郎返来,终究了断残生。”慕霓裳悲忿难以名状,沉浸在无尽的回想当中:“师祖为避讳世俗改姓慕名讳思君,当时竟已珠胎暗结,为家属所不容,凄苦悲惨,饱受凌辱,幸机遇所至,遇恒山神尼收为弟子,后产下一女,起名赵芊芊。”
慕霓裳缓缓点头:“赵芊芊长大成人,习得神功,天魔媚瞳便是那赵匡胤所留天山秘笈所载之术,她改名为慕无玺,发愤要为母雪耻,一手创建万花门,历代门主苦心运营百余年,现在财产遍天下,门下数万人,可惜......”
此时夜深人静,再小的声音也清楚可闻。王诜正在享用,听出是严政的声音,半是恋慕半是鄙夷道:“小子不可,半柱香乃止。”接着奋力纵马。
慕霓裳悄悄抱住他,闭目答道:“此乃用七彩之石研磨,配以凤癸精血调制,平时无状,但若中毒、喝酒、行房中之术时方可隐现,是你身份意味和护身之符,此乃绝密,非本门死忠不知。”
“何为凤癸精血?刺何图案?为何麻痹不已?”严政感受半边身子毫无知觉。
严政咽口唾液,估计该扯到本身了:“故事很出色,可惜与我无关,我能够走了么?”
“如何不是奴家?”白仙儿掩口而笑:“官人昨夜真是威武,奴家几乎起不得床,不知官人可曾娶妻纳妾?”
严政从速起床穿衣,一拍脑袋叫道:“是了!本日要陪大哥去找杨太、呃,杨太郎,不成迟误,哎呀,几乎健忘。”